书院,在京城核心位置,一北一南,遥遥相对。在地图上看着很近,但隔着实则也有百余里。
这所谓的皇宫前,确实有些霸道。虽说修士的言行举措,不能以凡俗之计,但毕竟大家都是站在这里,毫无烟火气地说着话,根本没有动手斗法。
贤山等六宗修士,都没有出声。
天人书院这边,也没有出声。这到底是天人书院前,还是你大周皇宫前?你们先搞清楚。
到了近前,鲁智深飞落在地,缓步上前,合着掌,笑嘻嘻地问道,“多事之秋,诸位聚集在这里,实在是有碍观瞻。却不知因为何事?”
这时候,附近巡逻的卫队,也闻风而来,手持长枪,肃然飞立在四面八方,倒是有那么一点天兵天将的阵势。
鲁智深,皱了皱眉头,“都散了吧。”那些卫队,随即离去,只有一只跟着他的那队带刀侍卫,还有毕澜澜三人,默默地屹立在半空中。
悟虚默默看着毕澜澜三人,甚是欣慰。他们离开雍州,游历四方,说白了,按照自己前世说法,就是出门打工。如今看来,还是不错,可以略微放心,至少没有餐风饮露,成了游方苦行僧;不但不错,还念着昔日的香火情。
大周皇宫和天人书院联手,虽然此刻明面上,真灵修士数量不及六宗,但六宗依旧只得妥协。
贤山,依旧一脸肃然,依旧合掌,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朗朗乾坤,这些无辜凡俗,还望鲁大将军,妥为安置。
”言语间,依旧是紧扣着蛊惑凡俗这顶帽子。
鲁智深,眉开眼笑,“贤山大师及诸位道友,真是慈悲心肠。”说着,一挥手,身后那队带刀侍卫,便飞了过来。
“诸位乡亲父老,莫要慌张。”鲁智深转身对着那些凡俗之人,慈眉善目地说道,“我大周,定然护送你们回去,妥为安置。”
“且慢!”元法大师合掌,对着鲁智深行礼,“将军莫要误会,此乃我雍州城民。此次随我等前来,一则增广见闻,,二则便是进入天人书院读一些经史典籍。说起来,亦算是我雍州使团成员。”
“这些凡俗之人,从雍州而来?”鲁智深,一脸的惊讶。
“自然,否则我等也不会今日才至京城。”元法答道。
鲁智深,沉吟片刻,徐徐说道,“这一路,千山万水,为何带着这些凡俗之人,来参加大比?再则,方才贤山大师说两位到了京城,蛊惑纠集京城中的凡俗之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元法和贤山二人,一双大眼珠子不停地转动。
这鲁智深,也是老油条了。只说大比,暗中否定了这些凡俗之人的雍州使团成员的身份。
果然,立刻便有嘲讽质疑声响起,“凡俗之人,参加大比?”
悟虚暗叹一声,走出法界来,以本来面目示人。
在场修士,除了元法和神潜,全都大吃一惊。
一一行礼后,悟虚又特意看了看元法和神潜身后的那一群凡俗之人,随后方才当众说道,“雍州弹丸之地,底蕴不足。是以,此次大比,雍州只派遣了一个观摩使团。又悉天人书院,心系苍生,开放典籍,无论仙凡,无论正邪,但是人身,皆可一览。此等盛举,天下赞誉,四方云动。雍州恰逢其会,岂敢不从?是以,我等商议,又带了些凡俗之人进京,共襄盛举。”
贤山阴郁地看着侃侃而谈的悟虚,终于忍不住说道,“城主大人,诸位道友,法不可轻传,个中道理,难道还需要贤山再讲一次?何必巧言令色,蛊惑人心,说什么人人可修行,修士与凡俗同参共修?!”
说罢,又看向那些凡俗之人,合掌慈悲而言,“鸟在天上飞,鱼在水中游。芸芸众生,各有各的根器秉性,各有各的因果缘法。有人善打猎,有人善耕种,有人喜清静,有人爱热闹。诸位施主,修行一途,千辛万苦,千百年来,已有严密程序。诸位施主,我等六宗修士齐聚于此,便是为了诸位施主勿受诓骗,先为诸位检测资质,随后依据诸位不同的根器秉性,推荐宗门,挑选功法。如此,岂不甚好?!”
贤山此言一出,六宗修士齐声赞叹!便是那些凡俗之人,但凡听懂了的,也纷纷露出意动神情。
“妙!贤山大师,说得极妙。”一名道门真灵修士走出来,一边一边含笑看着那些凡俗之人,一边颔首说道,“若是有修行资质者,我等六宗自然也会依据其资质,分门别类,开放典籍,悉心指导?岂不胜过胡乱看一通?”
“极是,极是!”一名儒门真灵修士也走了出来,对那些凡俗之人说道,“便是没有资质者,我等六宗也有些技巧之术,打猎耕种,乃至琴棋书画,也可依照其体质性情乃至喜好,加以传授。,”
他们说的都非常现实,极有道理。一时之间,旁人竟然无以驳斥。
那诸葛和罗,还有鲁智深,都沉默不语。毕澜澜三人,似乎也陷入了深思。更莫说那些凡俗之人,恐怕再过一会儿,便要纷纷转投六宗去了。
神潜急了,似乎要取出未来印,却被元法止住了。
悟虚,暗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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