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案子会让刑部插手的并不多,所以这会儿崔聪出现在这里,楚江雪和李乐天都颇为意外。不止崔聪,淑妃和靳彦不请自来也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参见皇上。”李乐天和楚江雪一同行了礼,不该问的一句也不会问,只等着看老皇帝怎么。
“李爱卿,楚家丫头,淑妃和二皇儿也十分关心这次的案子,过来一起听听。”老皇帝开口了,只明了淑妃和靳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并没有起崔聪。
“淑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来得正好,确实该来听一听。”楚江雪抬抬眼皮子,眼中一片淡漠。
淑妃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特别是看见前来的楚江雪和李乐天手中都没拿着该拿的东西,她便知道她派去的人得手了。
靳彦朝着楚江雪这边看过来,事实上,自退婚以后,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的这位前未婚妻子,就如同别人所传的那样,也如同他几度对她惊鸿一瞥时所想象的她的容貌一样,甚至可以超出他期待的漂亮。
如今的楚江雪,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比李媛媛多了好几分不出来的韵味。
楚江雪对上靳彦的眼神,时至此刻,她也不怕被靳彦认出来,冲着靳彦勾起一抹笑容,看似端庄有礼,眼底却是一抹讽刺之色。不知他此刻知道所谓的司刑主事江学江大人就是她楚江雪本人,靳彦又会作何感想。
然而,出乎楚江雪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从靳彦的眼里看到半分惊讶,比起惊讶,看清她的容貌之时,靳彦的面上只闪过了疑惑之色。
这可当真是有趣,同一张脸,即便一个是男子装束一个是女子装束,还真有会认不出来的人?
“李爱卿,状书与证词何在?”老皇帝对李乐天开口道。
“皇上,在来这里的路上,臣与楚姐遭遇了贼人的袭击,弄丢了状书和证词,望皇上准许臣口述状书与证词。”李乐天了准备好了的辞。
“什么贼人?何故会丢了状书与证词,难道那些贼人就是冲着状书和证词来的?”听罢李乐天的话,老皇帝神色难辨,看不出是不是信了李乐天的法。
“恐怕是的。”李乐天镇定地应答。
“是谁要抢状书和证词?”
“想必这与先前下迷药陷害楚姐与六皇子的人脱不了干系。”李乐天继续道。
“那朕且先听听这贼人到底是谁。”老皇帝抬抬手,示意李乐天叙述状书和证词。
李乐天正要开口,一直沉默着的刑部尚书崔聪却在此时语气强硬地开口:“皇上,此举不妥。且不口述状书和证词这种事情闻所未闻,但证词,由李将军出口的证词,谁又知道是否真的是证人所言。”
“崔大人的意思是,本官会捏造证词?”李乐天沉下了脸,要论强硬,他半点也不会输给崔聪这号人物,他的年纪固然远不及崔聪,但崔聪只是一介官,又怎比得上八岁就上战场杀敌,统领千军的他。
“本官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是李将军真有这个心,随便什么都成是证人的证词,那又该如何是好。”
“崔大人,到底李将军转达的证词可不可信,那是皇上判断的事,听都还没听过,你如今这些做什么。”楚江雪虽然心里也觉得李乐天要口述并不可行,不过怎么也是她的同伙,这会儿她自然要帮着李乐天话。
崔聪还要再开口时,老皇帝开口了,“李爱卿,朕准许你口述,把你记得的给朕听听。”
“是,皇上。”
李乐天要开口时,淑妃和靳彦都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没有半分慌张,崔聪面露讽刺之色,同样等着看李乐天出丑。
楚江雪也不忍心听李乐天口述,李乐天就算对这个案子很了解,从头到尾都是他亲自在调查,但是口述终归是与证词和状书不同的,更何况李乐天还是个武官,从在战场上长大,真不知道他会成怎么个乱七八糟的模样。
可是,当李乐天开始叙述之时,淑妃几人齐齐变了脸色,不仅因为证词之中矛头直指淑妃母子,楚江雪也瞬间知道了李乐天哪来的自信拦着她不让她去拿回状书与证词,一开口就自称要口述。
他的口述,不是自己将知道的出来而已,那状书和证词上的内容,他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背诵时连个停顿都没有。
靳彦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淑妃一时难掩震惊之色,崔聪的脸色也同样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们先前能那么信心满满,那是完全没有料到李乐天所谓的口述是这么个口述法,就这种背诵的方式,再加上李乐天的身份和为人,明眼人都知道李乐天不是在瞎编。
“没想到李将军这么用心,状书和证词这种东西,不仅写了,还亲自背了下来。常人不会无缘无故去背这东西的吧?”在老皇帝责问淑妃母子之前,崔聪讽刺道。
淑妃和靳彦尚且没有开口话,崔聪却得这么积极,楚江雪和李乐天又岂会不知此人这会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个刑部尚书,是淑妃和靳彦的人。
崔聪所问的,也正是包括楚江雪在内所有人所好奇的,李乐天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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