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微侧着身子,使得自己可以随时应对前后而来的攻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虽然诅咒未消,但仅仅只是修为不能增长而已,在筑基境,他原本就是极为强悍的存在,这不关修为能否增长的事。
而莫如山两人在一次攻击未得手后,也未急着再出手,他们之前一击虽未用尽全力,但好歹是两人联手,却被杜昊这样轻易化解,这样强悍的实力在阴魂冢可不多见。
“没想到你倒是藏拙。”轻挑男子轻笑一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恐怕在筑基境已经积累很久了吧,有如此实力,不可能这样年纪轻轻,莫非你还隐藏了相貌?还是用了透支潜力的秘法?”
无论是轻挑男子还是莫如山,都不过二十**的年纪,却已经在筑基境积累了很多年,这样的修为在阴魂冢附近的宗门中都可以称得上是矫矫者。
两人自认天赋能超过他们的少之又少,而杜昊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物?
所以怀疑他隐藏了相貌。
“呵呵。”杜昊笑而不言,心道:小爷这天生丽质的容貌怎么可以被随意遮掩,要是看不到了,岂不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杜昊道:“你话倒是挺多,那令牌儿还想不想要了?不想要我马上就走,可不想和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
“牙尖嘴利!”轻挑男子一笑,双眸中闪过一抹腥红之色,灵力奔涌间带起与他气质不符的阴煞之气。
可紧接着,与他相对的,另一股厚重的气势扑面而来,却是莫如山全身骨骼噼里啪啦作响,看着杜昊,眼里满是雄雄战意。
“让我一个人来对付他。”
莫如山制止了轻挑男子将要出手的打算,双眼阴冷地盯着杜昊,他早就觉得杜昊不对劲,可是一再地视而不见,谁知他竟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将帝令夺走,但现在,莫如山不会再有轻视之心。
脊背略微弯伏,抬起头颅有如猛虎下山,全身肌肉震擅,其内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土黄色灵力在他身体表面流转不休,使他看去仿佛穿上了一件厚重的凯甲。
右脚脚掌在地面猛然一踏,原地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洞窟顶端碎石脱离束缚,还在半空未曾落地,莫如山便从原地消失,等到再次出现时,他已经瞬间来到杜昊身前,右手捏拳印,直接朝前轰出。
空气的爆鸣之声随着他拳头的移动愈发刺耳,狂风在洞窟中呼啸,吹得杜昊衣袍猎猎作响。
轻挑男子眼睁睁看着莫如山出手,知道他想和杜昊对招很久了,于是便收了气势,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暗道:“莫如山虽是散修,但早年另有机缘,实力并不下于我,对付这样一个藏头露尾的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呃?”眼前的一幕让得他不禁发出一个古怪音节,只见杜昊手中的黑色巨剑猛然扬起,一道黑色的剑气割破虚空,留下一道真空痕迹,与莫如山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轰!
两种截然不同的灵力泾渭分明,从两人之间向外扩散,洞窟滚落巨石,看起来已摇摇欲坠,杜昊体表流敞一层淡淡灵力,将从头顶掉落的碎石推开,同时也将翻滚的劲力波浪消解于无形。
冷眼看着前方,莫如山却不如他这般轻松。
在与杜昊劈出的剑气接触的刹那,手臂上便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从手背到肩部都是鲜血,而下一刻便承受不了这股剑威,被逼得倒飞而去,在杜昊投去目光的时候,他已经被镶嵌在石壁里,一个人形凹陷很滑稽,却又让人心惊。
轻挑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他刚才还说莫如山和自己相差仿佛,那岂不是说,若刚才是自己出场,那也会落着一个成为墙画的下场?
现场宁静下来,杜昊的实力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小子,我要杀了你!”
石壁里传出怒吼,一只手伸出,带起大片烟尘,莫如山狰狞的脸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已经习惯了每一场战斗都按照自己的节奏,也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杜昊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的原则,而自己面对这样的变数,竟是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这让面皮通红,同时一股不服之感充斥在心头。
“你我同为筑基境,怎么可能相差这么多!”
他心中尤存侥幸之心,双眼中布满血丝,流转的灵力中夹带了一丝狂躁的味道,若说莫如山之前还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天之骄子,那他现在便宛如濒临疯狂边缘的野兽。
“狂狮怒!”
莫如山巨大的喝声,使得本就颤颤的洞窟崩毁得更加严重,洞顶一道裂纹如蛇般延伸出去,而他自己则化身雄狮,头顶束带绷断,头发迅速生长了数公分的长度,生命气机衰弱,换来的却是暴涨的灵力。
一巴掌拍出,灵力自然凝成一只兽爪,遮天盖地,如山般沉重,掌下烟尘被压得紧紧贴在地面,再也飘浮不起来。
“困兽之斗!”
杜昊低声轻喝,连挥两剑,一剑将其用灵力凝成的兽爪劈碎,另一剑从莫如山身体穿过,一道黑线从其眉心向下,完完整整将莫如山剖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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