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呢?”话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好吧,杨柄娃的智商,比钱串串高些。
“姑父,就不打搅了,你今年建房,家里确定事儿多。”
“好了啦,都收拾好了。”杨柄娃很兴奋地咧嘴笑着,老婆往山窝闹了一场,一文没得,却把钱家大房给套住了,老焦氏婆媳对这边好了很多,逼着他俩好好收拾了一番,现在,家里总算有了人样。
杨柄娃吃饭的时候,才听小儿子黑丑说,两个表哥在卖鱼,他这赶紧过来,盼看能拣个底儿,弄条吃吃,谁想,人家的车里,干干净净。
文瑾知道这一关饶不过往,往年卖鱼,钱串串就拿走了五六条,大房那边,也送了四条,今年,她可不想这么便宜他们。
“姑父呀,今天一上市,就叫人抢光了,都没能给你留两条,不如你叫上黑蛋哥往我家塘里往捞吧。”文瑾假装热情。
杨柄娃立即两眼冒光:“好啊,好啊!文瑾你等会儿。”
有了杨柄娃和杨黑蛋,再加上钱先诚、史小峰、史大爷、文瑾和文翰,几个人终于网出一兜鱼。
这鱼也有智商,才下了两回网,它们吃食就谨慎起来,这一网,最多一百二三十斤,文瑾只好又连着下了三网,才算捞足数目。
杨柄娃父子都懒,不过更馋,干了活,每人提着一条大鲶鱼,文瑾又给了一小篮子酸菜,仔细讲了怎么做酸菜鱼,他们便心满足足地咧着嘴回家了。
“姑父,明天下午你们再来,这两条鱼,就帮我捎给大伯家一条。”
钱先诚对文瑾的表现十分满足,回家还给韦氏夸赞:“孩子到底是长大了,懂事多了。”
这个社会,崇尚礼节,重孝道,文瑾若是对大房一点水儿也不出,让人知道了不好听,再说,杨柄娃父子干了半下午活儿,工钱也值两条鱼了,文瑾也想过了,一味的戒备也不是措施,和二伯父那样无私奉献,她又做不到,还不如公道开发利用资源呢,杨柄娃吃到了鱼,她也有人帮着拉网。
鲶鱼是吃鱼的,一年下来,就长得特别大,何况这是两年生的,足有六七斤,钱串串一见男人回来手上的成功果实,立即两眼冒金光,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哪里来的?我二弟给的?”
“是啊!”杨柄娃也忍不住直笑,提着鱼走进厨房。
“你不会做饭呀。”钱串串后面追过来,一脸惊奇。
“文瑾给我说怎么做了,诺,还给了一篮子酸菜。”
“还是二弟好,干一回活儿,就给这么大一条鱼,你哥,哼,咱干了一年的活儿,也没表现什么,他一家吃香喝辣,咱们喝西北风。”自从那回文翰送她,钱串串就认定大房不如二房好,固然焦氏在后来的日子,假意示好,但假的如何能比过真的?
钱串串还是怕男人把好东西糟践了,挽起袖子筹备下厨。
“你别,这鱼可不是随便炖一炖就能吃的,文瑾说,得先炸,不然有股子土腥味。”
“哦。”钱串串不认识鱼,站在厨房门口,杨柄娃根本不会做,好轻易洗净,切块,沥往水分,裹了面粉筹备炸,他自我感到良好,刚得瑟了两下,一滴热油爆开,把胳膊烫了。“还是我来!”香味不仅吸引了钱串串,还把黑蛋和黑丑都引来了,两兄弟站在厨房门口,冻得一个劲吸溜鼻子,也不舍得走开,似乎多闻一会儿,肚子就饱了一般。杨柄娃的手,在冰水里浸了会儿,不疼了,又跑回厨房:“他娘,文瑾说了,这鱼有七八斤呢,今晚咱先吃一半,明天午时吃另一半,不要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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