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殿内,皇后宇文箐跪在地上,一旁跪着许太医。
“皇后,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秦潇满面怒火的质问着宇文箐。
良久,宇文箐才抬头,倔强的说道:“臣妾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怕是那贱人跟着太医苟且,私相授受,串联好了要陷害臣妾。”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秦潇对宇文箐的作为早就有所怀疑,刚刚在瑶光殿的时候,许太医就算没有指认皇后,他也猜到个**成了。
许太医跪在一旁,颤颤巍巍带着哭腔道:“皇后娘娘,微臣好歹也为娘娘做事多年,娘娘明哲保身,臣不怨你,可娘娘为何要杀微臣的家人!臣给娘娘卖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是无辜的啊!”
“许太医,你串通谊嫔谋害本宫,已经是罪无可赦,本宫也从未害过你的家人!”宇文箐恼火的反驳道。
可无论现在宇文箐怎么解释,许太医都一心认为,皇后只是为了灭口,才杀了自己的家人,以除后患。
谊嫔站在一边,带着颤音质问:“皇后娘娘,臣妾自跟了皇上,都事事以皇上为重,更不曾得罪娘娘,娘娘为何要这般费尽心思的害臣妾与皇儿?就算娘娘容不下臣妾,可皇儿他还小,他又做错了什么!”
面对谊嫔的质问,宇文箐似乎变得更加疯狂,吼道:“闭嘴!你个贱人,本宫根本没有害你,是你自己蠢!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凭借你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办法,说,还有谁在你身后给你出主意!”
“没人给臣妾出主意……是皇后娘娘多虑了。”谊嫔咬定口气的说。
“够了!宇文箐,朕还在呢,你身为皇后,却毫无稳重,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与那些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秦潇呵斥道。
宇文箐被秦潇吓得一哆嗦,哭着跪倒在他身边,满是委屈的说道:“皇上……臣妾知道,无论臣妾做什么,都不讨你欢心,可臣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难道要臣妾把心挖出来给皇上看看吗!臣妾是你的皇后,是国母!可皇上宁愿相信一个宫女也不愿信臣妾!!”
秦潇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宇文箐,答道:“朕给过你太多机会了,这两年你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臣妾问心无愧!”宇文箐辨别道。
“那你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想要害谊嫔跟朕的孩子!”秦潇猛地抬手,捏着宇文箐那尖锐的下颚逼问。
宇文箐的泪水在眼圈打转儿,哭着说道:“不是臣妾做的!难道皇上单凭一个御医的指认,便毫无证据的来认为是臣妾做的吗!”
宇文箐的反问,让秦潇一时间也难以回答。
南风回到锦华宫,池络正准备出门,原本想着两人现在见面尴尬,还是躲着走的好。倒是池络看见南风,先招呼道:“南风……”
南风停住脚步,转身行了一礼:“贵人金安。”
池络带着冬儿走到南风身边,说道:“听说皇后在御书殿受审,想不到这么快报应就来了,我去看看,要不你也一起吧。”
南风刚从谊嫔处回来,这会儿刚好没什么借口去御书殿,正巧池络叫了,南风也不想卷了她的面子,点头道:“奴婢遵命。”
路上,两人少有的甚少说话。
“南风,这几日都不见你踪影,去哪玩了?”池络先问道。
南风愣了一下称:“没去哪,不过是去了御膳房跟碧水那。”
“碧水?就是之前在宫女所不爱说话的那个,后来被分到了花房吧?”池络又问。
南风点点头:“嗯。”
“听说这次皇后想要害谊嫔跟小皇子,失手了不说,还被御医给指认了,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我总觉得,皇后既然做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失手了?谊嫔我也见过两次,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善于谋算又精明的人……”池络一边走,一边对今天所听到的事分析着,“诶,对了,之前听冬儿说,谊嫔宫里的宫人来找过你几次,怎么,你跟谊嫔很熟么?”
“也不算熟,不过是阿兰照看着小皇子的膳食,小皇子近来又多病,奴婢帮忙看了几眼而已。”南风随口解释道。
池络倒也没多问,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也就到了御书殿。
原以为只有池络自己好奇心重,可谁知道了御书殿门前,见瑾妃跟媛妃的宫人也在,她们早都在御书殿里面了。
冯禄见到池络,连忙上前行礼:“给贵人请安。”
“公公快起来吧,里面怎么样了?”池络小心的询问着。
冯禄起身,却把目光放到了南风身上,有意无意的说道:“诶呦,贵人总算来了,皇上这会儿吧,在殿内发脾气呢!”
“怎么,皇后娘娘她……”池络问。
冯禄朝着殿内使了个眼色说道:“贵人走侧门,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那皇上不会生气吗?”池络有些担忧。
冯禄摇头:“哪能啊,皇后娘娘惹恼了皇上,这会审皇后,本就是后宫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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