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琰做事向来谨慎,特别是在背后行事之时,更是让薛臻都不得不提心提防。这一次薛臻在探查那些人的时候之所以没有查出来那些人同薛琰的关系,正是因为薛琰隐藏得太深。
而后若不是薛琰自己出手去救那些人,他都还被蒙在鼓里。
而如今薛臻打算去找的那二人,便是薛琰同那些人之间难得存在的紧密联系,只要找到那二人,便可以早日帮容侯爷破案。
难道薛琰之前对谢太妃下手,是因为知道他在探查那些官员的事情?但不应该,依照薛琰的性子,若是早知道的话,绝对会提前做好准备,不会让皇帝将人抓去大理寺。
如今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此时当务之急是将那二人找到。
只是……
“看来他也想到了。”
容轩和薛臻站在一小院子里,院中景象十分萧条,想必是常年无人居住。那时候探查到那二人的消息时,其中一人便是暂居于此,只是容轩带着人来想要出其不意将那人抓捕之时,破门而入看到的,只是一具几近腐烂的尸体。
容轩如今想起那一幕还有些犯恶心。薛琰此人当真是狠心,这二人可以说是一直为他做事,如今却不明不白被杀害在此,若非他查探着过来,想必还要再等许久,此人的尸骨才会被人发现。
“那另外那人定然也已遭了毒手,我们不必再去了。”
容轩有些气磊,如今这般情况,想要再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简直如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启禀公子,并未找到账本。”
疏落从房中出来,对着薛臻抱拳禀报。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人都灭了口,如何还会留下账本。
“走吧,回府。”
薛臻淡淡开了口,此路不通,便没有必要继续探查下去了。
“皇上当时下令让王文颐去查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如何会被薛琰得知?难道有人为他通风报信?”
容轩满是疑惑。若不是薛琰的干涉,那些人如何能将所有证据销毁得那么干净,可是是谁将消息泄露给薛琰。
难道是王文颐?
这个想法在容轩脑中才闪现一秒便立刻被他否决,那个榆木脑袋的人,满心的黎民百姓,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他。
可是别人,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不管是谁透露的,如今他都已经知道了。你之前说,皇兄给了王文颐一些指示,才让他去抓了那些官员?”
当时没有证据自然是没有办法就将那些人关押起来,但皇子似乎对他们私下的猫腻十分清楚,不少关键都能直接说出来,但是如今缺少的是真凭实据,单凭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还是不能治了他们的罪。
“确实,不知道皇上如何知道得那么清楚,许是之前也在探查……”
话越说到后面,容轩越觉得不对劲。
薛帝不是细心到每一个官员都仔细查探之人。
薛臻转眼看着他,眼中亦是不置可否。
“你的意思是……”
他们入了别人的圈套,此时才发现。
容轩满脸惊疑,顿时想要回头四望,却被薛臻抬手止住。
“莫要看了,他的人定然就在附近。”
薛琰折腾了这么大个圈子,无非是想看看是谁在背后将他一军。只是这一次薛臻轻敌了,如此轻易便暴露了出来。
“想必连此二人的消息,都是他故意透露出来给我们的。”
马车上,容轩的表情难得的严肃,他所说的这一点,薛臻方才便想明白了,但他同薛琰本就不是一路人,如今被察觉也没有什么,只是日后想要对薛琰有所动作,便要更仔细才是。
“这一次要拖累侯爷了。”
这一切都是薛琰为了将他引出来的圈套,如今猎物已经入了兽夹,那人自然不会再继续放出任何消息来引诱他们,再查下去,想必也查不出什么来。
那些贪官污吏再寻机会整治便是,只是容侯爷在皇帝面前,便要受些委屈。
“无妨,皇上也不会真对老爷子做什么,你只管顾及你自己便是,薛琰下了那么大的圈套引你出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容侯爷毕竟也是两朝重臣,容家一直又是薛氏皇族最忠心的臣子,皇帝自然不会傻到去毁了自己的势力,这个倒是不用薛臻担心,面子上的问题而已。
只是薛琰,从前没有真正同薛琰交手过,只觉此人满肚子坏水儿,如今一交手,容轩只觉自己当真是受教了。
不怕别人光明正大的前来打扰,怕的就是那样的小人在背后插刀,让人防不胜防。
“无妨,你不必挂心,我自有法子应付他。”
一路无话,待到了端王府,却见管家急忙出来相迎,只说府中来了贵客,薛臻挑眉,他在京中好友不多,是何贵客此时前来他府中小坐。
到了花厅,薛臻看着坐于厅中那一身浅蓝锦衣的女子,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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