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粮献兵;毌丘兴孤身单骑,说匈奴右贤王来朝。此二人确实是河东才俊,我也有收买的意思,只惋惜他二人已被朝廷所征。”董承略微惋惜,道:“我虽不能辟其为僚属,但也可以居心结交,引为朝中助力。至于程银等人,倒是可以着手考虑。”>
说完以后,董承心里的怨气渐平,知道再多说此事也无益处,于是主动更易了话题:“西凉马腾、韩遂二人再度上疏,已经确认好进朝觐见的日程了。”>
这是大事,胡邈、董凤立即竖耳听着。>
“就在下月十七。”>
“那么久?”董凤有些讶异:“如今才八月廿一,这还有大半个月呢!他们拖延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是粮草不济,不得不捱到秋收,割麦收粟之后,方能出发。”董承沉声说道:“陛下本日也批准了——这实在是马日磾的主意,为了表现朝廷坦诚相待之心,准许他二人各带兵马数千,临时进驻京兆。”>
“就怕他们到时候流连此地,停驻不走。”董凤有些忧心。>
董承不认为然,道:“那又如何,加起来也不过万把人,又是些匈羌胡种,甲兵都不全的部众,能有什么用?而况以马日磾那胆子,不过倚仗其势则罢了,难道还敢把马腾的官封到我头上往?他若真有这胆略,当初就不会被王允处处压着了。”>
“嘿。”一旁的胡邈忽然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极为自得的事了一样。>
董承问道:“你这是何故?”>
“在下是想。”胡邈拱手说道,脸上还留着一丝笑意,故作高深的说道:“他们若能一直就这么待在京畿,那是再好不过了。”>
“只有他们留在京畿,我等才有攻讦报复的名目?”董凤有些明确了,捋须沉吟道:“匈羌胡种,不穿华服,不听教化,也不通圣人之训。本就是不守规矩的野人,让他们留在长安四周,不怕他们不会闹失事端。”>
“正是如此!”胡邈不禁讶异的看向董凤,又看向董承:“不仅如此,在别的处所,我等也能运筹一二。”>
董承听了胡邈心里想好的策划后,大喜过看,若能真的按胡邈说的往做,今天丧失的颜面,用不了多久就能在马日磾哪里讨要回来!>
“好!”董承忍不住拊掌,不吝夸赞道:“你不愧是能为我排解忧难的股肱,这等智谋,即便是陛下身边的贾、荀二人,也不及你。”>
“董公谬赞、谬赞!”胡邈也很自得,笑吟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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