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辈了，在你面前你就是我的老师，我来就是请教。那我就不客气了。”
吕步舒客气之后，又喝了一口茶就说开了。
吕步舒问何老，春秋的五霸，他们的做法是对还是错？
对于五霸何老是知道的，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他的做法是不对的，不讲仁，不是君子所为；但是，这样的事，在书生们看来是不对的，但在武将们看，这不过只手段，没有对错，只要达到目的……
有个分析的何老，给出的结论是，这样的事没有对错，只是要看你站的立场。何老说出不身世的人，对这个问题的不态度。
何老说完后，觉得这个问题不那么简单，不应该就单独限于这个问题的本身。
这样一想，有了年纪的何还是想到，现在大王要寻剑的事。
“步舒，你的问题不仅仅是问题本身吧？”何想到了近来大王与他探讨寻剑的事，这恐怕吕步舒影射的是大王。
何老对这样的问题，不可能不想到大王。吕步舒也没有必要再隐瞒，直接面对何老：“如何我没猜错的话，大王寻剑的事不会不咨询你。但结果是大王要去找，意味着你是赞同的，意味着你是不赞同五霸的。你应该属于书生之列，可也赞同了，有点偏离你的本意吧？”
说到这份上了，何老也不隐瞒了：“这个问题我是摇摆不定，但后来听了大王一番话，我觉得他的话也在理。皇上要打仗，带给百姓的不是休养生息，不富足美好的生活，他想带着百姓走平静富裕的生活方式。但要实现这个生活，先是要通过特殊的手段，才能实现的……”
何老公把大王的观点一一说来。大王的主要意思，他也讲仁，他的仁是想让百姓过上好生活，这是世上最大仁。但是为了这个仁，他就得先寻剑，要独立才能实现的。
大王的这个‘仁’，是天底下最大的仁，谁说他不讲仁？
吕步舒就说大王讲的这个‘仁’，是建立在自己的私利上，是为了自己名垂千古。说改善上百姓生活，那只是借口。。
在这个问题上，双方争论的结果不很明显，都说得出自己的道理。吕步舒不想和何老争得面红耳赤，先放一放再说。
下面吕步舒想讨论的，是老师的‘君权神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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