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告诉你,”
然后她就穿上鞋子背着手一蹦一跳的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哑然失笑,如果不论唐果的外表的话,谁又能知道面前这个时而调皮时而沧桑的姑娘年龄竟然才1呢,
过了会,金大发从远处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后,他递给了我一根烟,随后看着唐果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道:“这唐果真是越来越神秘了,刚刚那笛声把我都听的忧伤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话,
唐果走后,袁继威又来了,他穿着一个绿色大军衣走到我们的身旁,神色迷茫的道:“刚刚那个笛声是谁吹的,”
我看着他,递给了他一根利群后,笑道:“唐果,怎么了,”
袁继威点上火后吸了一口,才看着帐篷那边道:“这笛曲叫多拉布多,在龟兹语中叫大漠的叹息,是西域回鹘老牧民间所流行的牧曲,现如今也只有一段残谱留存于世了,我在吉大考古系的时候,教授曾经给我们演奏过,虽然当时感觉很好听,但是依旧没有今天听到的有感觉,而且刚刚从头到尾都没有中断后,要么是这唐果知道这残谱的失传部分,要么是她天资过人自己补全了笛曲,但是后者的可能性基本为0,但是如果是这前者……这唐果就大有章了……”
金大发听完后咽了口水,然后看向我,道:“哥,你这唐果会不会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呀,”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别瞎了,千年老妖怪,我还是感觉唐果她天资过人这个可能性更大点,”
金大发笑了笑,随后面色猛地一沉,道:“要不我把她抓起来,然后逼供出真相,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对付一个女孩应该还是手到擒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什么,没想到袁继威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我感觉可行,这姑娘一定知道些什么秘密,”
我犹如看妖怪一般的看着他俩,突然感觉他俩变得如此的陌生了,我张了张嘴,半饷才道:“你……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她还只是个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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