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第二天,我离开了蒙尘草堂。
在西岭山寨的厅堂里,我感受到东方赐的杀气。
“你是何人?”他高高在上,骄傲地用睥睨天下的神看我。
“大王不记得了吗?”我微微一笑。
东方赐脸上阴鸷:“我管你是谁?擅闯山寨,就是死罪!”说着一道红光向我劈来。
他今日刚刚恢复了的法力和记忆。
不过,也只是刚刚而已,就好像破茧而出的新蝶,上还沾着湿润的水汽,飞不高也动不了,只能在枝叶上抖抖翅膀,而已。
而我此时已是下神,是站立在茧蛹边持守候已久的螳螂杀手。
一团舞冰刃的雪暴狠狠地在他上,看着那黑发嘴角渗出血丝的时候,我心里,没有报仇的快感。
虽然讨厌离,虽然他曾经攻击我……
他还冒犯过执明!
想到这里,一股怒气不可遏制地涌上来,我双手掐诀,更凶猛的攻击再一轮汇集在手中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手腕传来:
你要杀了他吗?
心中一悸。
西王母……婆婆?我望着微微发光的银链。
星蓝,不要莽撞。记得你的职责。手腕上的银链微微动了动,转了一圈。
我收了招 ,望着已经受伤的脆弱,双手开始结印……
把你的觉醒之日,再封印推迟三年……
而我,用这三年,来一步步完成三位星君的任务。
朗斯边境上,一人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我走过去,给他喂下一粒丹药,手只是在他上的伤口上拂了一下,刚刚还血不止的伤口,顷刻间愈合了。
我知道自己救的是谁。
他是朗斯的太子,爱德华。
太子在巡游边境的时候遭到刺袭,伤重难治,一连换了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我掐好了时间,步履轻松地走进营,无视边卫的阻拦,如神明一般,用自己的光芒治愈了太子。
他们问及我份的时候,我只是说:
“我是青鸾西京的郎中。”
留下这些口信,我便化风而去。剩下惊讶得瞠目结舌的朗斯士兵。
一传二,二传三,假的都传成真的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真的。
于是神乎其神,耸人听闻。直到一座医圣的庙宇盖起来之后,这样的传闻才慢慢平静下来……
被人议论,传诵,信赖,直到最后请进庙宇,定了名分,位列仙班,算是给了一个盖棺定论,有名有份地被百姓尊敬仰慕……
其实我自尚且难保,何有闲暇顾及你们?
天助不如自助,求神不如求己。
建什么劳什子庙宇不是我的本意,来大鱼才是真实目的。
我费尽辛劳把家安在西京,不仅是因为此偏远,也是便于接近朗斯人。
不过我却没想到若阳已经跟朗斯人有了联系,并且达成了一桩交易。
用她自创的,换取当朝政权的倾覆。
即使转世,混沌未开,若阳还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格,不管那仇人是谁,她下定的主意,很难轻易改。
我一边想着若阳,脚步已经走到西岭山寨大门口,山寨之上有人高呼:“来者何人?”
“我要见东方寨主。有宝物呈上。”
对方看我是一介,回去通告之后,倒也不以为意地放我进去了。
一走上山寨厅堂,四周恶一般的眼神正在生吞活剥着我,听见几个匪人都已经私下议论,定好了主意,只要寨主一声令下将我屠戮,他们几人合力讨了去,按日轮,看谁的那活儿更让美人意……
不愧是山贼,想法猥又下。
我转过头,面对微笑地对那几人说道:
“就怕你们几人尽人亡,也伺候不了老娘我舒坦。”
那几人愣住了,一时间被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得意一笑:比山贼更猥下的,在这里呢。
走上厅堂,东方赐仍然一脸阴沉地望着下面的我。我笑了笑:“在下仰慕寨主英明已久,今日特有一剂灵药,专解大王心结。”
三年前大闹西岭山寨之后,我抹去所有人的记忆果然是明智之举,现如今没有一人把这事记起,对我而言,是减轻了不少无谓的阻力。
东方赐的剑眉微微动了动:“我没有心结。”然后命令左右道:“拖下去,砍了。”
果然还是一副死样子……我皱了皱眉,我还是无法喜执明的这个损友呀……
那么美玉无瑕的执明,怎么会交了这么个一无是的朋友呢?
我轻声低了一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东方赐,你不是一直在因为若阳的男而苦恼不已吗?
果然,他的黑眸顿了顿,挥止了手下:“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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