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绣的针,非得在舒心手上留下伤疤不可。
顾颉好像也早已料到不会造成什么大伤,只淡淡看了一眼,也不做声。
让舒心去休息之后,云危画才重新坐回位子上:“那、怎么才算我这指力练好了呢?”
顾颉想了想,四下环顾了一番,目光在一棵松树上。
顾颉起,绕着几株松树看了一圈,在其中一颗松树上取下了什么东西便回来了。
“王妃先试着,能用针刺穿这个吧。”顾颉摊开手掌,一道薄薄的松脂正躺在他的手心。
“它?!”云危画颇为震惊。这松脂软的时候还好,等日子久了了……怎么可能用一根细软的银针就能刺穿啊?
“嗯。”顾颉点了点头,丝毫不在意云危画的反应。
云危画虽然觉得前艰难,但还是撑着把那松脂接了过来,咬咬牙:“好。”
既然顾颉说能,那就一定能!
顾颉能做到的,她肯定也可以!
而另一边,大堂里,段惊澜脸阴沉,冷声吩咐着人把百面生的尸体扔了。
大厅里的侍卫们,个个儿连喘气都得小心翼翼,就连林明然和谢祁两个人,都噤声不敢言语。
因为这一次的失误,实在是太大了!
段惊澜在那“百面生”的脸上摸了又摸,才找到一丝漏洞。当他将尸体脸上浮起来凹凸不平的点掀起、撕开,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在了段惊澜的手里。
百面生……早就被人换了!!可他们竟现在才发现!
不得不说,百面生的易容手法是真的高明。若不是那尸体死去了好几个时辰,面部有些形,段惊澜恐怕连那面具的漏洞都很难找到!
可气。实在可气!
段惊澜黑着脸,饮完了一盅茶。蓦地笑了——段惊澜是很少笑的,尤其是在盛怒的时候,所以每一次,当侍卫们看到段惊澜露出这样的表时,就知道白王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而现在的白王,已经到了盛怒的顶点!他蓦地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带着冰冷的寒意:“有趣。”
很好,真是越来越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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