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真的心软了。
——既然这样,是不是说明,白王在她上用的“心”,都是真的呢?
云危画紧接着道:“我知道殿下是担心臣的安危,但是,有白王府的卫们在,又能出什么意外呢?何况……殿下也该信得过臣下毒的手段啊。”
这还真不是云危画牛。
这些日子来,她下毒的技术确实进了不少。
就比如现在,云危画的指甲里便藏着些许毒药,若她有心,轻轻碰一下段惊澜的手,就能让他刹那间毒发!
只是,云危画不知道的是,她方才的那番话,听在段惊澜的心里颇为受用。什么叫“信得过臣下毒的手段”?他当然信得过!毕竟……云危画可是“他”的王妃啊。
这么想着,段惊澜忽而心大好:“本王陪你去?”
“不了,”云危画摇摇头,“殿下,让臣自己去吧,除却殿下的庇,臣也需要自行成长,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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