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理取闹的模样,有时候还挺有趣的。于是云危画笑道:“殿下,您这样子,会让臣以为您在吃醋。”
段惊澜用鼻音冷哼了一声,大步向前。
“只是……殿下。”云危画将段惊澜叫住。
段惊澜回过头来,静静望着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云危画的表:“不高兴?”
云危画想了想,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殿下以后有什么算,能提前与我说吗?”
段惊澜没有回答,仿佛是在等着云危画接着说下去。
于是云危画胆子更大,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就像这次,陛下本是让我负责查案的,可殿下却好像帮我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今日来大理寺的时候,我对即将发生的事,也是半点都不知。我知道殿下自有考量,也相信殿下的能力,只是……有的时候,在某些况下,能否让臣知道的多一点呢?我不想每一次,都是在事尘埃定之后,才知道事原委和殿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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