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冷汗凛凛地跪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品#书¥) .vd
她老老实实低着头,等待白白对她的宣判。
又趁白白还没话的空当,把自己刚才骂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反绉了一遍,确定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对大姐大不敬的话,这才放心地跌坐下来。
只要没有触到大姐的逆鳞,表姐那个懦弱的怂包根本不足畏惧!
以前,表姐还没有勾搭大姐的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打骂斥责了那么久,甚至连抱怨的话都不敢一句。
没理由她都病得要死了,却反倒变了天!
嗯,料想以后也是这样的,只要大姐一走,这里便又是她的天下。
表姐?
哼,那个丫头根本不足为惧!
到底,人的本质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李妈浑浊的眼底闪着愤恨的精光,已在心里盘算他日如何在惜弱身讨回自己今日所受的屈辱。
“老东西,知道为什么让你跪着吗?”白白慵懒地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眼神闲凉地看向李妈。
“回,回大姐,奴,奴才不知!”李妈将老脸一跨,便做出可怜求饶的样子,身子亦如秋风落叶,猛地抖了几抖。
大姐这是终于要难了吗?
“呵呵,抱歉哈,其实我也不知道!”
“大姐真会笑呀!”李妈欲哭无泪地对着白白露出一个谄笑。
大姐,您看见奴才真诚的眼神了吗?
求求您别再戏耍奴才了,行不行?
啧,笑得真特么丑!
白白嫌弃地撇开脸,不忍细看。
“我,这位……”白白翻着白眼想了一下,好像她还没问过老婆子的名字?
算了。
白白无所谓地挥挥手,左右不过是一个活不过两集的龙套。
况且,是了她也记不住,不知道也罢!
“,那个谁,你笑得太丑,惊吓到本姐了知道吗?”白白突然坐直身子,将面色一肃,语气恶劣地恐吓道,“来人哪,将这个没大没,以下犯的老奴才拖出去砍了!”
“什么?”李妈惊呼一声,明显受到了惊吓。
砍,砍了?
李妈身子僵硬地跪着,脑海里一直循环播放着这句话,可是,她,她不过是骂了一个不受宠的外家贱种而已,大姐竟然要砍了她?
为什么啊,为什么?
李妈估计已经被白白不按套路出牌的行为刺激得抓了狂,她扭曲着一张老脸狂喊道,“大姐恕罪啊!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
“大姐您不能这样啊!奴才陪二夫人入得秦府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姐,大姐饶命,奴才已经是行将六旬的老婆子一个,半截身子也埋在土里,何必再劳累姐多此一举呢!”
李妈一路跪着爬到白白面前死命的磕头,额间很快磕出了血。
偶尔抬头,眼睛里也早已没有刚才骂人时的凌厉,只剩满目绝望的苍凉,看着也不过是一个行将木的可悲的老人。
李妈见白白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松动,急忙祭出她最后的杀手锏,“对了,奴,奴才还是三姐的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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