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一口气奔到房间,刚一坐定,便一脸忍痛地急唤冬香替她拿散淤的药膏。 .vd
司徒瑾那厮简直没有人性,秦湘白这样一副绝顶美人的皮囊都诓不住他的心,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姐,您伤到哪里了?”
冬香关切地拉过白白转了一圈,又下下替她检查了一遍,见她身并无明显的伤痕,这才轻舒一口气。
还好没事,不过,姐拿药干什么呢?
“哎呀呀,冬香,你干什么呀!”白白一边转圈一边故意扯开嗓子高嚷。
不过,她嘴角微微噙着笑,并没有阻止冬香以下犯的举动。
“我姐姐,身哪里找得到,都在这里呐!”
着,白白站定身子,又挽起衣袖,将手腕一圈圈青紫的痕迹展示给冬香看。
“我的天!”冬香惊呼一声,拉着白白细嫩的手腕细看,这样猛然看过去,姐手的伤真的特别的触目惊心,让人不自觉心生柔怜。
冬香心疼道:“姐,您的手什么时候伤的?怎么这么严重?是谁?竟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这丫头真是,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好了,好了,别了,你快去给我拿药吧,真的很疼啊!”白白垮下脸,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装可怜。
接着却是一脸无所谓地放下衣袖,哀叹一声,道:“再了,如今伤都伤了,还能怎么办?姐我打也打不过,杀也杀不得,还不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任人宰割么!”
冬香听得这话,竟似无话可,只能按下心的悲凄,旋身一转,便走开去给白白寻散淤的药膏去了。
却在转身之际,背着白白隐隐揉了一下酸痛的眼角,她家姐何时像这样委屈求全过,难道真的是世道变了吗?
擦了药膏,白白的疼痛稍有缓解,心思便又活络了起来,开始细细回想今天这一整天下来经历的一切。
不过,只要一想起秦湘白跟皇家那些人的纠缠,白白的脑仁儿烧得慌。
可是,纵使烧脑也没法子,为了自己的命着想,以防万一以后再有什么遗漏变故,白白仍是撑着昏昏欲睡的困意,强逼自己分析手边所掌握的所有讯息。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时间的流逝一无所知。
想当年,她还是二十一世纪娇嫩的白花,跟着广大的人民群众一起勇闯高考那座独木桥,都不曾像这般用心过。
真的,别特么逼姐认真,姐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等白白恍然回神,抬眼一看,却见窗外竟已是漆黑的夜幕。
嗯?
“冬香,什么时辰了?”白白的脑子还有点迷糊。
“已到戌时了,”冬香轻问道,“姐,您要歇了吗?”
这么快到晚八点了?
怎么这么快,她都没感觉的,白白挥挥手,心不在焉回道:“嗯,歇吧!”
冬香一边帮白白卸妆拆,一边也是心不在焉的呆,她家姐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凝神在想些什么,经常不理人也算了,如今竟连饭也没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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