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喊一声我就会赶到。看,大伯、大妈等不及了。他们肯定有许多知心话要对你,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哈哈”
杜建武看到友善的老人们都站起来打招呼,只能强忍心中的恼怒,目送大家离去。随后拉着父母的手,快步走进楼中地客厅。一坐下就着急地问道:“爸、妈,这到底是怎么事啊?”
“这件事你不清楚吗?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杜大妈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随即看到杜建武连连摇头,不由叹了口气,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杜建武,最后唉声叹气地道:
“到了这里,我和你爸见不到你也挺奇怪的,出门打听了一下,他们都你现在就在这里工作我们见大家都这么。也就放心了,慢慢地觉得在这里生活也挺不错的,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真的,我和你爸真没想到这个大院里住着这么多从云贵川过来地人,像我们这么大年纪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每一个人对我们都很好!昨天,你弟弟声告诉我们。我们恐怕已经出国了,可这地方哪里像是在国外啊?我们也弄不清楚了,前天几个女兵陪着我和你爸到隔壁地军区医院检查身体。昨天两个大夫亲自把药送了过来,告诉我们身子骨还不错,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啊!这么多年了,谁对咱们这么好过?我还听邻居家两个老姐妹你当上将军了,开始我们都不信。最后她们慢慢解释。我们还是半信半疑。对了,儿子。我们也想问你到底是怎么事?”
杜建武终于明白了过来,他让父母等等自己,站起来大步走出楼,一眼就看到涂胜、傅玉鸣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坐在亭子里喝茶聊天。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来到三人身边缓缓坐下,死死盯着涂胜的眼睛,低声问道:“,这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
涂胜笑着答:“杜大哥,这么重大的事情,可不是一两个人了就算数的,而是经过军委全体委员讨论后定下的最高决策。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能否先问问建斌?你完成任务后就要解甲归田,但你知道老人和建斌夫妇的人身安全有多危险吗?”
杜建武转向自己弟弟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事?”
杜建斌有些胆怯地低声答:“哥,你两个月没家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害怕,你也不明白爸妈有多担心。上个月,先是我莫名其妙地被乡政府给开除了公职,接着乡派出所地老刘叔偷偷告诉我黑道已经放出了话,要杀我们全家,让我们一定要多加心,还让我尽快找你想想办法。可我知道对你没用,你肯定还是和从前那样不屑一顾,没办法,我只能和素月偷偷地她娘家躲避去了。这事儿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谁也不敢走近咱们家。这些情况你都不知道,自从几年前嫂子被害死之后,爸妈哪一天不是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哥,我们也知道你难,可我们真的害怕啊”
杜建武痛苦地摇了摇头,转向涂胜道:“你们这是陷我于不忠不义啊”
涂胜收起笑脸,郑重地道:“杜大哥,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你也得为家里人好好想想。不管你将来要做出什么决定,两位老人和建斌夫妇从此就将留在这里生活了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完,这份卷宗里有我们对这件事情处理的详细记录,等会儿你拿去看看,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可以去,但大伯大妈和建斌夫妇想也不去了,除非你能把泪江黑道全都铲平!这是卫星手机,你可以打电话去核实一下玉鸣,咱们先走吧,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到我那喝一杯去。”
“好咧!老连长,我们等你啊,哈哈”
涂胜两人一离开,杜建武立刻打开卷宗,仔细阅读起来。
才看到一半,他脸色变得惨白,扔下件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他又抓起件,一字一句看完,最后整个人浑身无力地呆滞在石凳上。
杜建斌看到哥哥脸色异常的狰狞,非常担心他在暴怒之下会揍自己,连忙转身跑屋里躲避去了。
杜建武拾起桌上的卫星手机,立刻拨打高青华地手机,十余秒后传来高青华那熟悉的声音:“请问哪一位?”
“大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杜建武低声问道。
“杜?真的是你吗?我地老天,你这事儿可把咱们害苦了!”高青华接着快速将枪杀事件、孙家独子和两个警局败类死亡的消息告诉了杜建武,随后感慨地道:
“这件事被严密地封锁下来了,上面非常恼火,太***无法无天了!刚接到消息我猜想这事可能与你有关,虽然至今警方和我们没有掌握任何证据,但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你身上,特别是你的家人突然全部失踪以后,责任就被推到我们身上了。杜,有件事我得通知你,你如今已经不再属于我们部门管辖了,上面是怎么决定地我也不知道。”
杜建武愤怒地吼道:“大哥,宁他妈地陷害我啊!”
“什么?你什么?”高青华惊讶地问道。
杜建武简要地将自己父母和弟弟来到这边的消息和件上地事情告诉了高青华,接着恼怒地骂道:“他们这是在断我的后路你知道吗?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责任!”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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