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初的“死讯”传到长安之后,就渐渐的没有人注意这里了。
墨玉越过一个个屋顶,差点被屋顶上的雪滑倒,果然是越有钱有势的人家用的炭火越多,这屋顶上的雪几乎都积不住,滑的很。
墨玉翻墙进了笑红尘,然后就看到了正站在后院的齐越。
两人一个站在风雪中,身上单薄的黑袍随风飘着,一个站在廊下,穿着厚厚的大氅,捧着一个暖手炉,正在赏雪……
“你……为什么在这里?”
齐越是见过墨玉的,并且一眼认出来她了,然后疑惑的看着墨玉身上的衣裳,“你穿的是什么?”
“闭嘴!”墨玉皱眉,大步朝齐越走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齐越眨了眨眼,委屈的看着墨玉,“今日笑红尘排演元宵的曲目,我过来看看。”
“没人拦着你?”墨玉觉得自己的地盘遭到了侵袭。
齐越咧嘴笑了笑,“我从隔壁过来的,没有人看到,我每个月都这样走,他们也拦不住。更何况……”齐越看着墨玉身上的衣裳,“你放在这里的那些护卫恨不得跟我撇开关系,谁回来拦我?”
齐越说得对,墨衣卫的确不能与齐国公府的人走的太近,更遑论那支常驻长安的司情报的墨衣卫,正在龙鳞卫手上,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可不是好事。
“你还没说呢,你穿的这是什么啊,我今天他说有人来了笑红尘,一猜就知道是你,你师父呢?”齐越饶有兴致的拉着墨玉说话,然后他发现了墨玉的手指冰凉,皱了皱眉,解开了身上的大氅,批到了墨玉的肩上,“你怎么不多穿点?”
“小王爷这是在套我话?”墨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齐越的手一僵,也不给墨玉系带子了,转身抱着手炉进去了,“没意思,你这个人最没意思了!”
墨玉垂眸,看着因为太长拖到了地上的大氅,叹了口气,“我师父去年死了……”齐越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来看向墨玉,“真的?”
墨玉拉着大氅,不让它拖到地上,从齐越的身旁走过,进了屋,“嗯,我还在孝中……”
齐越皱起眉头,他看着墨玉身上那明显不符合律例的孝,眼睛转了转,什么都没说,他跟了上去,“你不去换一身衣裳?外面冷得很!”
“我赶了一路,今日才进长安,衣裳都弄湿了,你大换成那个借我两天?”墨玉进了屋,就送了抓着大氅的手,任由它拖着。
“你……怎么样?”齐越跟在墨玉身旁,侧头去看她的表情。
“就这样吧。”墨玉坐了下来,自己伸手倒茶喝。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小桃好牡丹都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初春和越夏,几人看到坐在墨玉身边的齐越,都愣了愣。
“什么时候我笑红尘能任由他进出了?”墨玉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姑娘……”小桃和牡丹急的不行,连忙轨道了墨玉身前。
墨玉看了她们两个一眼,伸手拍了拍她们两人的肩膀,“起来,不怪你们。”
说罢,墨玉抬头看向暗处,“当时将你们放在这里,是来当摆设的?”
暗处的墨衣卫跳了下来,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墨玉。
墨玉笑了笑,她该想到的,长安是师兄的地盘,这里的墨衣卫投靠他的人自然多。她淡淡的看着他们,“革职,关起来。”
墨玉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让几名墨衣卫都吓了一跳,可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越夏带着人绑了起来,堵了嘴带下去了。
齐越眉头一跳,他明显的看着越夏在他们身上拍了几掌,这是……废了武功了?
齐越神色复杂的看向墨玉,“你变了很多……”
“等你到我这个位置,也会这么做的,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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