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田横二站在升降机上,慢慢下到了地下二十多米深的地方,随着升降机的下降,在洞壁上渐渐露出了一个拱形门口,门口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升降机停下后,信田便向着拱形门口之内慢慢走去,就在他离开升降机不久,那升降机便自动向地面上升去。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感觉这甬道是倾斜向下延伸的。信田踯躅前行,这里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而且过于黑暗,他只能将眼睛使劲睁大,试图看清前面的路。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信田的精神为之一振,脚步加快了。就在拐过了一个转角之后,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突然一片光明。
信田小跑着奔向那光亮,渐渐的,光亮近了,信田的速度也更快了,前面应该是一片开敞的空间,信田边跑边琢磨。
就在他踏出甬道的那一刻,信田有些惊呆了,这,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摆在信田眼前的是一个无比宽敞的巨大地下空间,方方正正,极尽奢华,整体四壁和顶棚全部都是石青色的玉石覆盖,镶着金色的边,在空间的正中央,从顶棚上垂下一个无比巨大的水晶灯,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夺目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耀的一片雪白。
在空间的正中间地面上,水晶吊灯的正下方,横陈着一张长方形的宽大玉石条案,好像一张大床。在玉石条案的周围,转圈摆放着一圈共六张较小的玉石条案,每个条案的表面都向下微微凹陷,仔细看就好像是一个人仰面躺在上面形成的身体曲线一般。
周围这六张较小的玉石条案窄的一侧全部对着中心大玉石条案的中心点,整体称放射状摆放着,同时每个小条案都伸出一条透明的管子与中央的大条案连接在了一起。
跨过中央的这一组陈设,再向对面看去,对面墙上是有一副巨大的壁画,几乎占了整整一面墙,这副壁画的中央画着一个站立的人,说是人,但又不太一样,因为他的四肢,手脚微微的张着,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人的手指之间、脚趾之间都像蹼一样,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连在一起。
往那人头上看去,长相到没什么,但在他的两腮直到脖子两侧,却并非完整的皮肤,而是像鱼鳃一样,各露出三道肉rou缝,由于画的逼真,那三道肉腮仿佛随着呼吸在轻微的颤动。
那人的全身都被一层淡蓝色的鳞甲覆盖着,背后则十字背着两柄剑,剑柄从两侧肩膀露出来,那剑柄很细,估计剑身也不会粗到哪去。
而画中此人,正脚踩着滔滔的大浪,在画中的远处,正有一道滔天的巨浪仿佛正在向面前涌动,似乎眼看着就要拍打下来。
。。。。。。
信田横二的师傅——东条尻太郎,此时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幅画的旁边,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头上带着一顶又尖又高的黑色帽子,整个人只有脸是露在外面的,他的表情非常严肃,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刚刚进来的信田横二。
如果东条的这一身行头穿在一个高大之人的身上,一定会显得无比威严和神秘,但可惜的是,东条瘦小枯干的,而且这袍子好像还做大了一些,不是很合身,所以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信田看到对面师傅的这身打扮后,虽然知道郑重的觉醒仪式就要开始,但他还是差点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
东条似乎看出了信田的表情变化,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豫的神色,但一闪即末,用手指了指正中央的那张玉石条案,话音冰冷的说道:
“降临者,请躺到上面去”。
信田横二似乎听出了东条语调里的不愉快,急忙面容一肃,没说一句话,径直走到了那张条案前,一片腿,坐到了上面,然后躺了下去。
刚刚躺倒在上面,信田就感觉到一股阴寒刺骨的凉气从那玉石条案中透了出来,钻入了他的身体,并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信田横二没有这个心里准备,而且这股凉气也太过清冽,甚至比深冬季节深夜赤裸着身体在荒原之中的感觉还要冷。
信田横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马上就发觉自己好像有些破坏气氛,急忙扭头看向东条尻太郎。
东条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信田这才放下心来,咬紧牙关,将身体绷得紧紧的,以便抵御这股阴寒之气。
东条见信田一动不动的躺在了上面,这才向两侧一挥手。
只见从两侧的暗处突然各走出三名女孩,这六名女孩均穿着雪白的长袍,几乎与周围墙壁融为了一体,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信田横二才没有注意到她们。
这六个女孩看着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但都已经完全发育了,体态曼妙,留着披肩长发,肌肤雪白,眉目清秀,但她们的眼睛毫无神采,空洞洞的,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
这六名女孩好像都经过了排练,面无表情的走向了信田横二躺着的大条案四周的那六张小条案,全部停在了那几张条案的右侧,然后整齐划一的也躺在了上面,她们的头冲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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