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亦狠狠的给了白策一巴掌:“我再怎么浪荡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策抵着墙面用一种难以寻味的眼神看着苏凉亦:“你是我女人。”
“算了吧。”苏凉亦合上衣领,“刚才你的话我权当没有听见。”
“苏凉亦,我们试试好吗?”白策拉着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低迷磁性而迷人。
苏凉亦莞尔一笑:“白策,我从来不觉得你轻浮,但是只是到今天为止。”
苏凉亦还是走了,留白策一个人坐在包厢里揉着眉心。她的对,自己就是看不惯她在外面招蜂惹蝶的样子,她从不曾在自己面前示弱,可在别人怀里笑的花枝招展。
梁淮燕找过来的时候,苏凉亦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
“云浩,你帮我看看下午有什么宴会吗,推掉吧。”苏凉亦想自己好好静一静,白策那张带着朦胧醉意的脸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怎么都放不下。
梁淮燕推着门的手顿住了,拉着的孩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进去。”
苏凉亦不知道是谁过来了,转过身来看见梁淮燕有一些惊讶,有好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淡淡地道一句:“回来了?”
“苏总有空出去喝一杯吗?”梁淮燕撩着已经齐肩的头发,掖在耳后。
“姐姐我们要去哪啊?”被梁淮燕叫做乖的男孩子坐在后座,手里端着杯奶茶问道。
梁淮燕摸了摸他的头:“姐姐领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这是谁家的?”苏凉亦看了一眼孩子,乖巧的样子很讨人喜。
梁淮燕看了看车窗外,因为出了三环这里有些萧条,一路上也不见一个车从旁边经过:“这是我男朋友家的。”
“真好。”苏凉亦这句话丝毫不是敷衍。
一向嚣张示人的梁淮燕,此时也开始学着温柔。
“你呢?”梁淮燕问道。
苏凉亦哑然,不知道从何起。
梁淮燕看她一副犹豫的样子,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蕾婷,你变了。”
“嗯,是变了。”苏凉亦也不反驳。
“其实变了挺好的,至少,你证明你再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了。”梁淮燕稍稍打开了一些车窗,乖笑的时候特别有感染力,苏凉亦觉得孩子是最容易感动的。
也是最纯洁的。
“很多时候,你要做的事情都是不被理解的。但是为了追求一些东西,丢掉也是必然的。”梁淮燕笑了笑:“就像我当初吧,我父母一直都反对我去学摄影,在她们眼里邻家的大姐姐考了个公务员才是正道。”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肯定是要一直倔强下去的。她们不让我学,好那我偏要去学。我是瞒着我爸妈报的那个专业,当时我妈气的都不认我这个女儿。”
苏凉亦只知道她在大学的时候,很是孤傲,别人在放假时都回家而梁淮燕不是去酒吧就是去四处游玩。她从来没有听梁淮燕过她的父母,当时的不闻不问也就让这段友谊存留至此。
“我大学的时候,就很喜欢一个摄影师。”这个苏凉亦知道,他叫付一航,是梁淮燕的初恋,也仅仅是单恋而已。
梁淮燕这话时,莫名的有些放松:“我学了很多的技巧,一遍一遍的练习,直到毕业直到冠冕堂皇的站在他身边,虽然是御用摄影师,是他的徒弟。”
“我这辈子只接了一组婚纱照,就是他的,起来很讽刺也很好笑。”
“其实我经常问自己,我想要什么?我的归宿有时什么?”梁淮燕这些问题,又何尝不是苏凉亦想知道的答案。
梁淮燕问道:“你相信使命吗?”
“信。”苏凉亦没有迟疑,她信命却也敢反抗命运。
梁淮燕的声音很轻,像是三月的微风似乎一吹就散了。
“我觉得平淡才是我想要的吧。”
车子稳稳地停在白玫瑰酒店前,苏凉亦上个月刚派了人来打理,今天就是算来验一下成果好了。
依旧是那个穿兔子睡衣的姑娘,可是那几分活泼里少了些东西。对,是炽热。
是当初苏菲看着苏凉裕的那分炽热。
大厅的画板上挂着一本写满“苏凉裕”这个名字的本子,214篇,每篇上的字迹都好像相同又有些不同。
从青涩到朦胧再到包含着万千情感直到最后,笔迹划破纸张,因为泪水的浸湿而变得皱皱巴巴。
她总是:“苏凉裕我爱了你这么多年。”
苏菲的葬礼是根据她的想法来办的,她跳楼的那天留下了一封遗书。里面有句话:“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化成冬日和煦的光。”
她,将她的骨灰埋葬在白玫瑰的酒店后,坟头种上红豆。
苏凉亦的确是这样做的,她绕过酒店来到石碑前,上面的姑娘笑靥如花。
“我很佩服你。”苏凉亦拂去她坟前的灰:“如果是我,我未必会这样爱的如此壮烈。”
或许对于苏菲来,苏凉裕就是她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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