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简,一个很少见的姓氏。
我对生活的向往不过就是家里人团团圆圆在一起吃顿饭,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起童年,我印象里最深的就是瘫倒在床的父亲,他总是跟我他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可我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只要我爸还在,这就是一个家。
直到一次我的疏忽,我的父亲喝了一瓶农药。
死亡,那是我时候最怕的词汇。它意味着一具冰凉的尸体,一个残缺的家庭。
我妈抱着我:“绍南啊,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这样的话这样妈现在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我的确想安安稳稳的好好学习,可是很多人都不允许,他们用各种讽刺的语言、各种的嘲笑,他们每天都来提醒我,我现在是多么不堪的处境。他们跟我我妈在城市里给人当牛做马,我爸早已离我而去。
我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家庭,也恨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奶奶跟我,一个人要承担多大的能力就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我信,我抛去一切对我的质疑,我努力想要太阳。
在老师眼里,我能吃苦我学习好我有才艺,可是抵不过一句叹息这孩子命真苦。
在同学眼里,我沉默、无趣、书呆子、做作,我什么都没有去招惹却这么令人厌恶。
我一直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其实习惯了也就好。
直到噩耗再次笼罩这个已经受不起打击的家庭,我真的感觉到了崩溃。
深深的疼,疼到了骨子里。就像一把才缓缓抽出的刀刃,再次刺进了先前的伤口里,还撒了一把盐。
我跪在灵堂里想了很多,那一刻我想到了死,或许死对我来是最好的解脱。可是看见抱着我妈照片嚎啕大哭的奶奶,这个念头瞬间消散。
我还要养活我年迈的奶奶,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我奶奶一定会......我不敢想,我只能逞强将自己当成一个大人,按照别人教的步骤完成我妈的葬礼。
一大笔抚恤金,却没有落到我手里。
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有想到,我妈妈跟我简家都是一群饿狼,稍有不慎就会被生吞活剥。
我信,所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坚强。
我要撑起这个家。
在老师惋惜里,同学的唏嘘声中我把我的东西都搬回了家里。我想好了,我可以去城市里打工,挣下来的钱也就够奶奶吃喝了。
遇见这个姐姐真是是一个意外,她的眼里满是愧疚,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记得她的声音像极了我在房顶晒麦子时,从耳边拂过的清风,我第一次在人面前哭,虽然我不认识她。
她跟我,我到底是个孩子。
可这么多年,谁把我当过孩子了?
她见过了我种种的不堪,我不想提及的东西。我孤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彻夜不消的霓虹,没有星星的夜晚,没有妈妈影子的地方。
我告诉店主我今年18,也许是个子高,语气老练,他们也不疑帮我分发任务。
那段时间我几乎是随便找个地方靠着就能睡着,晚上在酒吧时我看见了个城市黑暗的东西,它们蠢蠢欲动朝我扑来。
南江是我的老板,他对我很好。发工资时总会找些理由多给我一些,问及他时他总是笑而不言。
我没想到我还能见到她,又是一个不堪的回忆。
方盛是这边的地头蛇,可以出了酒吧整条南道街都是他的地盘,他有一个变态的爱好。
对,他不喜欢女人。
也不知道我哪里招惹了他,他总是要求我帮他倒酒,总是左蹭右摸。我不敢惹他,也就选择了沉默不言,没想到却变成了他更加猖狂的资本。
南老板替我解了几次围,可是那天不一样,他喝多了酒拽着我的肩膀不撒想要带我出去。我的身边有一杯其他客人未曾喝完的酒,我只是心急就端起砸了过去。
没想到就成了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要么赔他钱,要么跟他走。
我没有钱,也不能走。
南老板谈了半天也没有解决,索性挡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他也是拖延时间而已。他只是酒店的老板,还是开在方盛地盘上。
这时候,她将我拽在身后。那时候我的鼻子有些酸涩,眼睛里有泪水不停地打璇,我知道上次我上他们办公室真的是任性了。当我知道她是云尚的总裁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被骗了。
冲动并不是好东西,我头脑一热找了进去。
没有想到,她还愿意帮我。
她扔了一张卡甩在桌子上,有些张狂的要买方盛身上的那身衣服,要他脱下来。
这无疑是挑战他的权威,我拽着她的衣角,她却像个.....像个女骑士一样。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两边都没有得到好处,方盛丢下一句让我们等着就走了。
她还安慰我不怕,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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