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才把这里变成这幅模样好让你们安然走进来,如今我的使命依然完成,子宴殿下我虽只是一颗受过你一碗汤药的何首乌,但毕竟也有千年的修行,你含着我保你们能安然走出这里!这里的这些亡灵都是死于火麒麟之手,但他们都命不该绝阎王不肯收就将他们封印在这里,早就怨气横生,他们惧怕着火麒麟,若是火麒麟一来他们会以火麒麟马首是瞻攻击你们,到时候就不是我这一颗何首乌可以控制的局面了!”
“为什么你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子宴询问着。
“我若离开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就当报答子宴殿下的汤药之恩!”何大夫完不给我和子宴再次开口的机会随机幻化成一个何首乌落在地上。
若不是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何大夫也不会牺牲自己,我捡起地上的何首乌递给子宴:“不要辜负了何大夫的一片好意。”
子宴接过何首乌:“我不过是不想再喝那苦到难以下咽的草药才将母亲给我准备的草药偷偷倒掉,无意间就倒在了它的身上而已。”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也就印证了命运之神天天挂在嘴边的那句‘一切皆是因果循环’。
虽然在我们看来那不过是子宴举手之劳甚至无心之举而已,何首乌竟以用命回报,这让子宴如何下得了口。
“它既已舍命保你,你还是接受吧,也不枉你们主仆一场。”这个时候我又能些什么,逝者已矣我们只能向前看。
子宴痛心疾首的将何首乌放进嘴巴里,便和我一起走了出去,何大夫过我们要在火麒麟没来之前离开这里,否则何首乌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走出何大夫的家眼前的景象已经不是我们进来的时候的模样,那时的街上虽然也有些萧条冷清但也算干净整洁,那里是现在这般到处狼藉一片,被打坏的建筑满满皆是,那蜘蛛网都已经散落整条大街,只有几片随风飘落的黄叶在风中起舞着!
耳边一阵阵的冷风呼啸而过,总感觉有人在你耳边些什么,用手去试探又什么都没有。
我拉着子宴定睛一看,原来是幽冥它们除了一身白衣就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我们的身边飘来飘去就是没敢近身,想必是惧怕子宴口中的何首乌,眼前就是城门,只要离开赶在火麒麟没来之前走出城门就没事了!
我欲拉着子宴直接穿过城门,这才发现那些幽冥全部挡在我的面前,我无法施展法术,只得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城门走去!
一席热潮袭来,除了我和子宴原地不动之外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璇翻过去,子宴口中的何首乌强行冲出子宴的口中如同离玄的剑一般像门口冲去,瞬间就被那欲近身而来的火焰冲击的灰飞烟灭。
那些幽冥本是随着何首乌一起攻击着那火焰,却在何首乌灰飞烟灭的那一刻瞬间掉转枪头向我和子宴攻过来,我拉过子宴一柳条甩过去他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他们再次重聚一起向我们攻过来,虽然它们奈何不了我们什么,可我们拿它们也无任何的办法,打散了它们就再次重聚。
这些幽冥本不生不死之身,何首乌也没有告诉我如何才可以将它们销毁,在这么下去不用等火麒麟亲自动手我和子宴都被累死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些幽冥全身通红而灭,还以为又是那位好心人前来祝我们一臂之力,抬头看去竟是罪魁祸首火麒麟。
那化作人形的火麒麟足足有九尺之高,通红的双眼像是随时都会迸出火焰,一席鲜红色的装束也尤其抢眼。
“子宴殿下,千年前我们放你一条生路把你打入枉死地狱,没想到你居然有能力走出枉死地狱,今天我是万万留你不得。”火麒麟看着双眼被遮住的子宴平静的开口着,仿佛他让子宴面对的并不是死亡。
“枉死地狱只有天帝和天帝之子才可以打开,你们是如何将子宴打入枉死地狱的!”这个疑虑早在我还未走出枉死地狱就在心底发芽。
“将死之人就算告诉你们,你们又能怎么样!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这里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们!”火麒麟完那早就在他手心形成的火焰便飞向我们。
子宴却未曾移步,一掌前去制止火焰的靠近,虽子宴这样做是以卵击石但我们只能这样放手一搏,就算这一秒我们躲得了,下一秒我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我移位到子宴身后一掌打在子宴的身后,试图结合我们两人的修为抵挡火麒麟的火焰,能撑一时是一时。
“不自量力!”耳边传来火麒麟这么一句,我和子宴就被那火焰击倒在地。
“我母亲是不是丧命于你们之手?”临死之前子宴不仅没有求饶,反而还计较起他母亲的死因,可见子宴母亲在他心中的分量。
“是又怎么样,你又能奈我何?若是她肯乖乖的交出你的眼睛,你们母子又何须受这些罪?”我和子宴已是将死之人,火麒麟倒也不在遮遮掩掩。
“就为了一双眼睛!”这理由可恶的令人发指。
子宴气的浑身发抖,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状,但凡我们还有一点力气都不会放过眼前这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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