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白草湾学校出了事,那里正是自己的老家。王国梁便他也要去看看。
王国鼎,好,那就一块过去吧。
何天明安排了一辆吉普车,几个人就立即坐车往白草湾赶去。
来到白草湾学,村支书白向阳,校长王爱民都在那里正忙活着。
见一辆吉普车开到了学校,白向阳和王爱民都迎了出来。
王国鼎站在学校院子里四下望了望,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在狂风的呼啸下,雪粒把人的脸打得生疼。
有三间草房的房顶塌进了教室里,学生们都被转移到了别的教室里。
王国鼎问,受伤的学生呢?
王爱民,在我的办公室里。他头上流了一点血,不过是外伤,问题不大,我已经给他做了包扎。
王国鼎,走,看看去。
王国鼎知道,这个王爱民是当过赤脚医生的,但他并不相信王爱民所谓的医术。
上世纪0年代吧,每个大队都有一名赤脚医生。他们的医术并不高明,却内外兼修,样样都碰。中医、西医,内科、外科,妇科、儿科,医生、护士,抓药、算帐,什么事全拿下;精神病、心脏病、噎食病,天花、麻疹、杂面星,疝气、脚气、结巴嘴,阳痿、早泄、鬼剃头,什么病都能瞧。他们既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也是村里的化人。
白草湾当时的赤脚医生就是王爱民,他是“门里”出身,其父就是医生,远近闻名,只不过是兽医罢了。
王爱民经过简单的培训后,就正式上岗了。
他第一次给病人打针时,病人相当紧张。
王爱民却神情自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可是在县里正儿八经学过的,扎个针算啥?”
但见他拿着针管,瞄了又瞄,病人屁股上的肌肉早已吓得就成了疙瘩。因为是第一次,加之来看稀奇的人不少,王爱民为显示的自己的专业水准,就在病人屁股上的入针部位用钻笔画上一个圆圈,向围观的人讲了一阵屁股和臀部的区别后,这才提针向圆心扎去。
只听“唉哟”一声,王爱民应声蹲在了地上,原来他这一针下去,竟狠狠地戳进了他左手的大拇指里。
王国鼎就想,像这种水平,能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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