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云道长道:“当然不会是这样,济音大师是我们这群人之中的领军人物,他当然要最后出战,要不然后面的人老道可没有一丝胜算。”
笑面狐道:“难道青云道长认为在下的武功真的就那么不堪入目,连向济音大师请教几招的资格都没有?”
青云道长道:“孙堂主能让阁下出来比试一场,那么阁下的武功当然绝不会太低,但是比起孙堂主来恐怕差一点也不会太多。你我双方还剩下两场比武,而孙堂主却人没有出场,剩下的两场比武相信只会越来越难,济音大师留在后面坐镇那是再好不过了,怎么会有看不起阁下的意思。”
济音大师心虽慈悲,但人可不傻,青云道长的意思他也明白了,自己不好开口说这些违心的话,青云道长能替自己说话那是再好不过了,自己正好在一旁闭目不语。
笑面狐见一番激将之法对济音大师没有用,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道:“其实也是在下太过执着,青云道长是当今道教首屈一指的人物,能出来指教几招我亦应该感到荣幸万分了。”
青云道长道:“阁下客气了,还未曾请教阁下的大名?”
笑面狐道:“区区在下一个无名之辈,有一点微末的武功,怎敢将祖宗的姓氏说出来给祖宗丢脸,不说也罢。不过在如意堂之中大家都叫我笑管事,青云道长要怎么叫在下都行,随意就好。”他故意不说出自己是笑面狐的外号,是要青云道长尽量不要有提防之心。
青云道长早已经将孙仲说的五个人的名字听得清清楚楚,微微一笑,道:“原来阁下就是笑面狐笑管事,还真是人如其名!”这句话可就有讽刺的意味在里面了。
笑面狐也不只是没有听懂还是故意装着没听出来,仍然笑着道:“笑面狐正是在下的匪号,不曾想青云道长还记在心上,惭愧、惭愧。”
青云道长道:“笑管事口口声声说济音大师看不起你,原来笑管事更加看不起老道。”
笑面狐道:“道长此话怎讲?”
青云道长道:“笑管事连名字都不愿告诉老道,这不是看不起老道是什么?”
笑面狐先前想用话将住济音大师,不想一转头竟然被青云道长的话将住了,这让他心中有些恼火,可是在他面上绝对看不出来,笑着道:“笑某之所以不将自己的名字告诉道长,是觉得在下的名字实在是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这才没有说出来。”
青云道长似乎是生气了,道:“既然笑管事这么不给老道面子,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将手中的宝剑“呛啷”一声拔了出来,只见一道青色的寒光在剑身之上若隐若现。
笑面狐道:“青云道长的这柄宝剑可真是不同凡响啊!”
青云道长道:“老道这么多年来一直用的就是这柄剑,如若笑管事觉得不公平,可以向你们堂内的人借一件兵器也行,老道并无意见。”
青云道长一番话,将笑面狐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堵了回去。本来他还想说青云道长用一柄宝剑,而自己没有这么锋利的兵刃有些不公平,可青云道长这么一说,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只好窘窘道:“我不习惯用别人的兵器,还是用我自己的兵器顺手一些。”说着在腰间一抖,解下一条鞭子来,这是一条用上好牛皮做成的鞭子,即坚韧且柔软,长一丈三尺。“啪”的将手中鞭子一抖,道:“还望道长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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