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吵闹声打断了刘云的思绪。
“掌柜的,住店。”
“客官要几间房?”
“两间上房。”
“对不起啊客官,我们就剩一间上房了。”
“我们赶了近一个月的路,听说你们这儿的客栈最好才来的,居然就一间上房了!”说话的人似乎很生气,嗓子都粗了。
掌柜的又是一阵道歉的声音传来。
刘云走出了房间,并不是他想去看热闹,而是住店的人的声音他感觉比较熟。
住店的人是一个身上永远都是穿一身蓝色长衫的青年人,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是遍布风沙了,皮肤也黑黝黝的,一双眼睛却仍然炯炯有神,他赫然便是钟圻。
钟圻身后还有一个绝色美女,虽然因为干了一个月的路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疲倦,但是这一丝疲倦在她的脸上太容易被人忽略了。人们只会把目光盯在她那绝色的容颜上,她当然是张玉嬿。
他们怎么会来西京?刘云不是叫他大哥把她送回长安了吗?
等钟圻和张玉嬿洗净这一路的风尘进了刘云的房间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你们怎么会来西京?”刘云问道。
张玉嬿道:“我是从长安来找你的,你跑到西京来了,我能不来吗?”
钟圻没有说话,不过那意思也很明显,张玉嬿都来了西京,怎么少的了我。
刘云笑着挠了挠头。
钟圻道:“你呢?”
刘云把来西京之后的事给钟圻和张玉嬿说了一遍。
钟圻道:“那么说过两天吴兆刚的庆功宴你就不得不去了?”
刘云道:“我不去,徐天虎徐二哥怎么办?”
张玉嬿道:“这个柳照玉看来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她是用徐天虎徐二哥要你帮她救一个人而已。”她茗了一口茶接着道:“只不过这个柳红玉到底是什么人?是穷凶极恶的大坏蛋还是她身上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钟圻道:“也有可能是是吴兆刚的生死对头。”
刘云道:“见到这个柳红玉不就知道了吗。”
九月十七,紫云门门主为他寻回独子的庆功宴。
这一天,紫云门门庭若市,宾至踏来,不但西京方圆数百里的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也有不少不远千里而来祝贺的亲朋好友。
今天是为紫云门门主找回独子庆祝,也是为了答谢刘云而庆祝。
所以刘云理所当然的是坐在主桌上,吴兆刚亲自作陪。主桌上的不是方圆数百里的头面人物,就是不远千里而来的江湖名宿。
作为刘云的好朋友,钟圻和张玉嬿自然也是主桌上的贵宾之一。
宴席的庆功酒从中午喝道晚上,现在还能坐在酒桌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很多酒桌上都趴着人,连地上都有人躺着。
“张大侠,我没有醉,我最少还能喝三百杯。”
“李老弟要喝多少,我张天霸就陪你喝多少。”
“姜门主,我们已有好多年都没一起喝过酒了,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是啊,那次我们喝了足足十大坛上等的女儿红,今天是不是已超过十坛?”
“我酒仙周一平就还没有遇到过能醉倒我的酒,来、来、来继续喝。”
酒桌上的人来自四面八方。
酒桌上的话千奇百怪。
喝过酒的人醉态白出。
曾经有人说,如果有一百个人在喝酒,都喝醉之后,就可以看见所有的人生百态,不管是你平时见过的,还是听说过的你都看得到。甚至就连你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你也能看得到。
这就是醉态百出的人,他们演绎出了千姿百态的人生的压缩版,他们将人们一生才会经历的事,用极短的时间演绎了出来。
主桌上,刘云还在频频举杯,只是桌上已经没有了平时酒量不错的钟圻,今天的钟圻只喝到平时酒量的一半就醉了,他为什么醉的这么快?
张玉嬿早就到客房休息了,一个女人无论酒量多么好都不会在这样的宴席上喝太多酒的。
大厅里,早就点燃了烛火,烛光摇曳间,人影也摇摇晃晃,就像鬼影一样,也不知道是烛光在动还是人在动。
忽的“轰”一声响,大厅的烛火全部都熄灭了。
“怎么回事,灯怎么灭了?”这是还在喝酒的人说的。
“天色怎么一下黑了?”这是喝的迷迷糊糊的人说的。
“什么东西踩我身上了?”这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说的。
更多的则是不说话的,那是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人。
灯灭了,有人却动了,一阵破空声传来,听声音并不止一件暗器发出来的,暗器打向的方位,正是刚才吴兆刚的位置。
“啊”的一声惨呼声传遍了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还在喝酒的人发出的声音,已经喝醉的人是不会发出这种惨叫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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