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充道:“你还能出手?”
黄埔逸守道:“最多可以出手两次。”
曹充道:“两次?你觉得可以胜我吗?”
黄埔逸守道:“也许只能出手一次,但是我可以保证,你这一生还没有遇到过如此猛烈的一击!”
曹充道:“这一招你能重创我?”
黄埔逸守道:“最多也就三成机会重创你。”
曹充道:“你认为我不敢赌?”
黄埔逸守道:“让你受重伤的机会只有三成,让受伤我却有九成的把握!”
曹充沉默了。
黄埔逸守道:“你敢不敢赌我不知道,但我若是你就绝不会赌这一把。”
曹充道:“给我一个不赌的理由。”
黄埔逸守道:“这次参加比试的十八人之中,你当是数一数二的。”
曹充道:“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有威胁的人。”
黄埔逸守道:“其他的人至少有十个以上就是没有受伤也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相信这些人现在都已经死了。剩下的五六个人,你遇上要胜过他们也不会很轻松。如果你现在受了伤,就不再有绝对的把握战胜他们了。”
曹充道:“如果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以后要想杀掉你就不大可能了,毕竟你给我的威胁是最大的。”
黄埔逸守道:“堂主并没有说这次生存试炼只留一个人,而是通过死亡之路就行了。为了杀死我而用尽全力,岂非有点得不偿失?”
曹充道:“这个理由虽不够充分,但已足够让我不出手。”
说完,转身走入晨雾之中,渐渐消失不见。犹如他忽然就出现一样,也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眼见曹充走远,黄埔逸守脚下一软,再也无法站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这时的他别说一击之力,就是抬一下手也异常困难,其实他别说一击之力,就连抬一下手都已经办不到,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总算是吓住了曹充,让他没有对自己出手而逃过一劫。
掏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敷上药包扎好伤口,休息了几个时辰才缓过来。
透过树叶的间隙,日头已经偏西,离生存试炼结束的时间已经只有最后一个时辰。
黄埔逸守总算缓了过来,抓紧时间往谷口赶去。
也许是时间快到了,他们已经觉得没有人会再出去,亦或是已经放松了防卫,路上阻击的人也好,参加比试的人也好,黄埔逸守一个也没有碰见,顺利的到了峡谷的出口。
出口处稀稀落落的站了十多个人,大部分的人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受了点伤,其中一个黄埔逸守本以为早就死在里面的文弱年轻人居然也在其中,不过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田蜜和兰小兰不是的向峡谷里面张望。
黄埔逸守一出现,田蜜脸上的笑容立刻浮现出来。
兰小兰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复杂之色,不过隐藏的很好,别人都没有发觉。
十几个人之中,参加比试的十八个人只剩下五个,曹充也是其中之一。
曹充看见黄埔逸守,双眼中露出兴奋的目光,不是仇恨的目光,是兴奋,为自己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而兴奋。
看了看身后的众人,田蜜轻轻地摇了摇头,宣布道:“生存试炼到此结束,剩下的人随我走。”
兰小兰从身后拿出一叠用黑布做成的头罩,分给参加比试的五个人。
黄埔逸守接过头罩戴上,一个猿人过来背上他就走。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过,一路都是向下走,途中过了两条小溪,翻过了一座山,最后停了下来。
“大家可以拿下头罩了。”田蜜那甜蜜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一座庄园,一座很大且富丽堂皇的大庄园。灯火将庄园照的如同白昼,院子里各种式样的亭台楼阁此起彼伏,鳞次栉比,一眼望不到头。
黄埔逸守他们正站在最大的一间屋子前,这是一间高有三丈,宽达九丈的大屋子,里面只是简单地摆了几张桌子,那个自称堂主的锦袍人正坐在主位之上,招呼大家落座。
黄埔逸守等人坐下。
锦袍人道:“这次生存比试,与我预期的结果要差一些,不过你们之中的一些人也给了我意外的惊喜,总的来说惊喜多一些。”
“本来我以为这次能够通过这次比试的人最少都有六个,可是其中两个我看好的人并没有通过这场比试,宗意能够通过这次比试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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