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张玉嬿叫刘云带她玩遍了成都城附近的名胜景点,两人也渐渐地成了很好地朋友,一起喝酒,一起游玩,加上张玉嬿不拘一格的性子,无论谁都会和她成为好朋友的。
今天他们游玩的是乐山大佛。
乐山大佛,又名凌云大佛,位于南岷江东侧。依山而建,据说这尊大佛就是一座大山雕刻而成的。他们在大佛脚下,抬头仰望,不由的惊叹古人的杰作。不论是谁站在它面前,都会感到自己的渺小。
江面上忽然驶来一艘快船,还未等船停稳,就跳下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汉子。此人一下的船来就赶紧奔向刘云:“二爷,总镖头叫你马上回总局。”
刘云道:“你是?”
汉子道:“我乃乐山分局苏城。”他稍微喘了一口气才接着道:“今天总局飞鸽传书,说有急事叫二爷赶紧回去。”
刘云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薛城道:“好像是徐天虎二爷出事了。”
刘云道:“他出了什么事?”
薛城回答道:“他运的镖被劫了。”
刘云吃惊道:“徐二哥的镖被劫了?在哪里劫的?是谁劫的镖?”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语气中已经透露出焦急。
薛城嗫嗫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总镖头只是说镖被劫了,并没有说被谁劫的镖,在哪里劫的。”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接着道:“总镖头只是传书叫你尽快赶回去。”
刘云看了看张玉嬿,脸上带着歉意,道:“看来我不能陪你去玩了,镖局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必须要回去一趟。”
张玉嬿心里虽说感觉很遗憾,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既然镖局出了事要你回去,我们还是马上赶回去吧。”
于是二人赶紧登上快船,到了江边,分局准备的马车早已备好,车夫也早就等在那里。
马车由两匹分局最好的马拉着,向成都驶去,驾车的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来岁月的刻痕,他叫苏伯,据说还是苏城的远房亲戚。他驾车的技术,是分局里最好的,要不苏城也不会叫他送刘云他们回成都。
乐山到成都,有三百余里,一般的马车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而薛伯半夜就将马车停在了总局大门前。
这里面有苏伯熟悉路的关系,当然也离不开他那远超常人的驾车技术。
深夜,风云镖局大部分的人都已睡下,门前站立的四个大汉,还是和往常一样,站在镖局门口保护着镖局的安全,只是明显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警惕眼神,还是可以看出和平时的不同。
一辆马车停在了镖局门口,让他们的神经为之一紧,不知不觉间把手中的钢刀紧握了握。等他们看清楚车上风云镖局的标记之后,才长松了一口气。车门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刘云从车上直接跳了下来。
看见刘云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守门的青衣汉子赶紧跑过来,一躬身,道:“二爷,总镖头在议事大厅等你。”
刘云“嗯”了一声,往正准备下车的张玉嬿一指,吩咐道:“你去将玉嬿姑娘带去客房休息。”
大汉点头道:“是。”
刘云转头对张玉嬿说道:“你先去客房休息,我先去议事大厅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问清楚我就去找你。”
张玉嬿本想和刘云一起去议事大厅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是他居然已经先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开口,只好回答道:“好的。”说完她也跳下马车,跟着看门的汉子去客房歇息去了。
刘云连身上的尘土都没有顾得上掸一下,就直接向议事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就看见了刘枫和龚丰谋正在低声的交谈着,两人的脸上都隐隐带着一丝焦虑和忧愁。
见刘云走进来,刘枫先说话了:“二弟,你回来了。”
刘云向刘枫和龚丰谋一躬身:“大哥、三哥。”
龚丰谋赶紧起身回了一礼,道:“一路赶回来,辛苦了。”
刘云道:“这点辛苦算什么。”
刘枫道:“二弟要不要先洗一个热水澡?”
刘云道:“不用了,还是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龚丰谋叹气道:“你徐二哥出事了。”
刘云道:“出了什么事?”
龚丰谋道:“昨天我们刚收到消息,天虎在狮子山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劫了。”他喝了一口茶,理了理思绪,才接着道:“天虎他们经过的狮子山,原来并没有强盗,以往也没有听说有镖车被打劫的事。所以他们也就只是像往常一样,只是派出了一个探路的镖师,而这个镖师也没有发回前面有危险情况的信号。直到他们走到出狮子山的峡谷前,看见前面的数十个蒙面人,才发觉不对。”
刘云道:“探路的镖师为什么没有发回警报?”
龚丰谋道:“估计天虎也是等出手之后才知道为什么探路的镖师没有发出警报。”
刘云道:“为什么?”
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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