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张切下,黑衣人顿时委顿在地。(品a书¥)
她面前的白衣男子骤然一惊,抬起双眸难以置信的盯着她。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
那个人只不过是暂时昏死了过去,他要杀他,要少自己还有很多很多的办法,但是这个女子却彻底的激怒了他,他觉得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只不甘寂寞的宠物重新纳入怀中。
如果她不从,那好办,直接杀了她。
双眸眯起,猛然一睁,仿佛朝日初生一般,一片金色瞬间笼罩大地。
白衣女子好像早已料到他会有如此一招,身子轻轻一退,手中长剑已经噌楞一声展开。
一霎间,金色的光好像开天辟地时盘古的利斧,毫无征兆的切开了大地。那些细碎的广好像无数锋利的刃,一丝一丝,切断了她的头。
被金色的光芒逼得连连后退,白衣的女子猛然一个转身,足尖一点空一片莲花花瓣,空中一个借力,便迎着那道金光而来。
正对她的那道金光很锋利,锋利的足以穿胸而过,将她一劈两半。
然而,她却毫不在意。
“你忘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形体?”她冷冷一笑,手中长剑一斩,便向着他的胸口刺耳。
“你失算了!”
她手中的那柄剑如晨曦初露时的一线天光一般雪白,却又带着阴霾尽去的青色,她用这一剑,显然是用足了全力,但是森冷的剑气在周身漫开的时候,形成无数的剑刃刺出去的时候,那道金光还是穿过了她的身体。
白衣女子猛然向后一个趔趄,本来以为会就势倒下去,却没想到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人本来已经神志不清,这会儿却突然张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再次挣扎起来,已经手指一拈诀儿,在金光黯淡下去的一刻,那人已经抱着她从漫天的金光中遁形。
他们的消失,就像阳光下的一片阴影一般,猝不及防。
那个白衣人见他们消失,脸色忽然一变,回手成爪,便向自己的天灵盖抓来,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另外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抬起,于头顶一寸处,生生拦住了那只鹰爪一般锋利的手。
“为什么?”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不敢相信,然而,用尽全力挣脱未果后,他终于放弃。
金色的眼底再次变成了清澈的白,好像晴日中悬挂于天空的一弯朗月。他的身影也变得更加透明,透明的好像一吹即散。
他悻悻的拂了拂袖子,摇了摇头,“阮衡,你给我听着,早晚我都会回来,你,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容器出生,你的身体早晚都是我的,否则,你又怎么能拿起那把众神都无力举起的骨剑?”
千万年来,那把藏于青丘的剑只有他一个人能拿起,不是因为他的灵力修为过人,而是他从出生就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
“骨剑是我的形体所化,先人白骨成玉,方有今日的骨剑。”
“那把剑上斩神仙,下斩妖魔,它的能力只是你还没有掘出来。”
他冷冷一笑,继续道:“它是我的,而你也不例外。”
他还想什么,虚幻的形体却突然一晃,最终消失在天空中。
青天白日依旧,只是漆黑的西泽国故土上好像突然起了一片金色的烈焰一般,烈焰随着太阳的偏转,渐渐消失,最终在月亮上升的时候,彻底的变成了一片清幽。
整片大地,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储秀峰上,有一个人看着这一切,惊讶的不出话来。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他便想起了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情。
天地间的辉光消失的一刻,他终于登上了峰顶,看到了熟悉的石屋和凉亭,看到了那个已经化为石像的朝思暮想的女子。
“琴音,刚才的异象你看到了吗?我知道这个世界就要有事情生了,但是,我还是回来了。”他垂下手中凝霜,抬起手,轻轻的摸着那个似在微笑的女子,忽然,那尊石像的眼睛动了动,流出了一滴眼泪。
他轻轻的抹在指尖,无限伤感。
“琴音,不管如何,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只是……”他默默的抬起手中的释冰令,释冰令还是和刚到手时一样,冰冷暗沉,没有丝毫生气。他知道,这是续梦楼的誓言没有履行到位,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要和琴音在一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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