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狠绝的跟她话,心底却是非常的无奈。 .
他是心魔,是世间可以洞察任何一个人内心的魔,可是对于她,他偏偏没有办法。这个女孩的心就好像封死了一样,丝毫不肯透露半点儿光给他。千年前如此,千年后也是如此。
想着想着,他竟然有些懊恼,神色也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那个人快来了,这次无论他的目的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他,我更不会把你拱手让给他。”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背后大穴上猛然一用力,司梦蝶突然觉得眼前的那张俊朗的脸模糊了起来。
“师傅,你干什么?”她嚅嗫着,口中出的声音也已经含糊不清。
“蝶儿,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出现。”
他的手指从背后抽出,宠溺的落在她的脸上,指尖划过,有着地狱一般的冰凉。他笑了笑,哄孩子一般的道:“睡吧,蝶儿,这场大战很快就结束了,我知道他早晚都会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手指动了动,司梦蝶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一点白光转瞬即逝。
那张脸很快消失,她瞬间沉到了无尽的黑暗里,她伸出手,想叫住他,可是已经无能为力。
他看着那个司梦蝶倒下,轻轻的扯过锦被,将她严严实实盖好,确认她不会有事,才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是万丈阳光,以前只要沾染一点,便可以把他灼成灰烬。可是,现在他不怕了,嫣子非死了,他不再是一个影子,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走在阳光之下了。
迈出漆黑的洞口的时候,他的手豁然抬起,一柄六寸左右的冰刃便从的他指尖倏地一下弹了出来,如果不是看的仔细,还以为那是他的手上天生的利爪。
那把接近于冰的刀在阳光下有着异乎寻常的圣洁。
外面安静的有点儿诡异,他四下望了一眼,见无人靠近,眼神里很快掠过一丝不屑,嘴角轻轻一勾,便冷漠的笑了起来。
“阮衡,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他的眼神望向虚空。天空是淡蓝色的,云是白色的,在焦黑的西泽国故土上特别的明艳动人,就像当初开在无际黑暗地狱中的一朵莲花一样。他的心顿时仿佛融化了的春水一般,淡淡的荡漾了起来。
实话,这样的气氛有点儿让人沉醉。
忽然,他的眼神一凝,那朵莲花是他的,没有人能从他这里夺走他,即使那个应神谕出生的阮衡也不可能。
外面依旧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耳际,掀起一丝一缕的头,蹭着面颊飞过,有些痒。
原来有感觉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他的手一动,脸上的笑意更深,心底的狠厉也瞬间被融化。
“阮衡,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肯出来?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着,他向前迈一了步黑色的靴子落下的时候,有株花被他踩在脚下,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他蓦然一阵,怔怔的盯着那朵被他一脚碾碎的蒲公英。
花草有生命他知道,可是大多数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安安静静的,无论铁蹄烈火,都一声不吭吗?为什么他会听到那样的惨叫?而那种惨叫好像声音撞到墙壁一样,倏地反弹回来,和原声混在一起,越来越大,弄得他不禁一个趔趄。
这,这究竟是什么?
“你害怕了吗?”正在他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头顶上突然有一个白衣人影从天降落。
那个人在一片天光里,好像是半透明的一般,金色的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只留一下影影灼灼的痕迹,好像衣服的褶皱一般。
“你?”他不由震惊的张大了嘴,那个记忆中最有资格和他对决的人,怎么会只剩了一个透明的影子?
“很好奇是吗?“阮衡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也很好奇,我很久没有用过真实的形体了,我也没有想到我还能凝聚成型。“
“难道,你不是阮衡?“他的眸色一变,冷冷的盯着他。
是的,他不是阮衡,他有着和阮衡一样的装扮一样的容貌,但他确实不是阮衡。阮衡的眼睛是黑色的,和眼白在一起,就像黑夜和白昼一样,清澈分明,而他的眼底却是金色的,好像烧着一片浓烈的火焰一般。
“你究竟是谁?“手中的刀倏地一动,本来薄而透明的一片利刃顿时变成了三片。&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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