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来,摇落一树槐花香,院里的阳光很惬意,这样惬意的天气里本来就很适合听故事,特别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品%书¥¥)
那个黑衣年轻人也不例外,吃饱喝足后,他便静静地坐在矮凳子上听浣纱女起这几日的诡异之事。
这个村落离市集不远,平时却是十分的安静,从来很少有客商往来,可是就在前一段时间,忽然来了一位公子。那位公子锦衣华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他来到这里,一眼就看中了她家门口的那棵大槐树,要出很多银子来买。
那棵树是她的祖辈种下,她本来不想卖,可是那个人竟然纠缠不休,还扬言可以出买下一个村子的价钱。后来,她有些心动了,但是,就在那一天夜里,她的家里就经常出一些怪事。
先是她祖宗的灵位莫名其妙出现在门口,接着她就看到了一地动物毛,毛是浅蓝色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再后来,她竟然看到了血,一滴一滴的,从那棵树直到她的屋门口。
她很害怕,以为是祖先怪罪,便彻底打消了那个卖树的念头,可就是在那一天,那个公子又来了,他这次没有游她卖树,而是看了她一眼,拿起笔在那棵树上提了几个字便走了。她很好奇,想过去看看他究竟写了什么,可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黑衣的年轻人听了眉目一凛,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棵古老的槐树上。
不知道为什么,透过那棵充满活力的树身,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朦朦胧胧的,不清楚。
浣纱女的语很慢,事情总是不到重点,那个鱼素玄也是个出了名的慢性子,别人不急,他可以坐在那里听上一天不一句话。
岸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俩干着急,不停的张着嘴想什么却始终无法声,很快,她的目光已经把那个鱼素玄杀了上千遍,可是那个家伙却始终目不斜视,丝毫没有想给她解开穴道的意思。
她正郁闷着,忽然觉得腰里有什么东西在动,痒痒的,就像是一只爪子在爬。
她试着低头,这才现那支紫竹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动了起来,笛子里还焕出一种非常温润的紫色。
“有人来了!”鱼素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支笛子,淡淡道。
岸闻言,赶紧抬头去看,可这里除了他和那个浣纱女哪里还有外人?清风吹过,满院花香,那个黑衣的年轻人还笔直的坐在那里,手指扶在鱼肠剑的柄上,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人呢?
能让她的紫竹笛无风而动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吧!
可恨的是那个鱼素玄竟然封住了她的哑穴,让她有口难言。
“可惜那个人不想出来。”鱼素玄终于破天荒的补了一句,岸这才停止搜寻。
这个时候,年轻的黑衣人已经从浣纱女的矮凳上弹起,执剑缓缓的来到了柴扉之外。他站在那棵老槐树下,抬起头,默默看了一会儿,目光冷静而深沉。
“姑娘,邪祟作怪,我怀疑这棵树被人动过手脚!”他的语气沉静如水,然而,那个浣纱女听了却突然一惊,手中一个水瓢掉落,面上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公子,莫不是这棵老树成精了?”她讪讪地笑着,目光开始有些躲闪,见那个黑衣年
轻人的目光杀来,赶紧假装去地上捡拾水瓢。
这个女人一定有古怪!
岸暗自心想。
但是,她的紫竹笛为什么突然会动呢?这个鱼素玄至今没有给她解释啊。
“没有!”“&qu;”没有。”千年前的鱼素玄斩钉截铁的道。
那个浣纱女于是愣了一下,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黑衣年轻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将目光抬起,再次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下那棵老树。风吹过,枝叶间出一阵沙沙的声音,然而,他却从那再为普通不过的沙沙声中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哀鸣,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声音。
他的心不觉一紧,手指迅落在了那棵老树上,指甲只轻轻一划,便掐出了一片血迹。
那个浣纱女啊的一声尖叫,连连后退,脸色煞白,指着那棵树,颤抖着道:”血,血,怎么会有血?”
一棵树流血,实在出了常人的想象。
黑衣年轻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眉头紧锁,沉默了一会儿,便退后几步,拱手道:“姑娘,这个妖物不简单,请允许在下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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