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身体有恙,需要休息,这几天每天只能保证一更,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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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刚走到殿外,那名跟着他一道过来的宦官王振和安冬即迎上来,接过陈寒手中装着诊病用具的包裹,很恭敬地在前面带路。
刚转过一个回廊,一名宫女模样的人从一院门处快步走了过来,拦在几人面前,陈寒一看,正是乐公主身边那名唤作云儿的侍女。
云儿对几人行了礼,“王公公,安公公,奴婢奉公主的命,传陈公子过去说话!”
“这个…”王振和安冬对看了两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两位公公不必担心,一会奴婢会领着陈公子回去的!”云儿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容商量的味道。
“谨遵公主令!”王振和安冬无奈,只得同意。
云儿再对陈寒行了一礼,“陈公子,请随奴婢来吧!”
“烦请姐姐带路!”这位俊俏的少女看着还是挺讨人喜欢的,陈寒依然以姐姐相称。
云儿呡嘴一笑,两只眼睛都变成了弯弯,也没再说什么,瞄看了陈寒几眼,就走身往前走去。
转了两个门,到一回廊转弯处,陈寒看到了等着他的人,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不只乐公主在,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正是刚刚在立政殿看到过的蜀王李恪。
乐公主和李恪的随从远远地站在一边,都是背对着身子,没有人往这边张望。
“见过蜀王殿下,见过公主殿下!”陈寒快步上前施了礼。有李恪在,他万万不敢失礼,他刀在寻思,今日乐公主还要拉个李恪一道来见他是为了什么。
“陈公子免礼!”李恪抢先示意道。
乐公主也随后笑嘻嘻地说道:“陈公子,我三哥听闻你才非常不错,今日也一道过来,想结识一下你这位被父皇称道的人!”
看乐公主的眼神,陈寒似乎也明白过来,今天这个小美人儿约他过来,并不是想说什么私密的话,而是可能应李恪的要求,才约他的。想到这,陈寒竟然有一些失望,面前这两个人儿对于他来说,乐公主的吸引力暂时还远胜于李恪这位皇子。
但既然遭遇到这种情况了,他又不能失礼,听这兄妹这般说,当下赶紧回礼作谦虚状,“公主此言过赞了,在下只是应时景,偶作了几首不入流的小诗,何敢当蜀王和公主这般盛赞,那样会使在下羞愧至死…”当然感觉到愧意,他只不过是窃历史上那些名人的诗作而已,虽然这些名人暂时还未出生,但经常这样被人称赞,除有些得意外,还是有一些心虚的感觉起来。
“陈公子太谦虚了!本王也从父皇那里看到过陈公子所作那几首诗,细读之下,其中韵味非同一般,细数这些年所读之作,比陈公子所作那几诗更佳者,还未曾看到,本王也是极爱诗,也偶作几诗,但自看都觉得意浅涩,实不敢拿出来示人,今闻知陈公子暂居于宫中,因此也想稍后几日,到太医署陈公子住处,与你细谈一番,讨教一下诗赋,还请陈公子到时不惜赐教!”李恪说着,很恭敬地施了一礼,还对乐公主使了个眼神。
陈寒赶紧回礼,“不敢当蜀王殿下这般说,待日殿下有闲暇,想与在下一道谈论诗,在下定是非常欢喜,只是怕到时让殿下失望了…”李恪既然这样来表示亲近了,对李恪有些非常多好感的陈寒当然也不会拒绝,何况现在在宫中,是这些皇子公主们的地盘,他们爱到哪到哪,谁能管他们。
“陈公子,我也很喜欢诗,时常和三哥一道品读前人的诗作,到时和三哥一道来向你请教一下,不知可否?”乐公主轻启朱唇,带着点调皮的神色对陈寒说道。
“若公主有兴趣谈论诗,那在下自当奉陪,只不过与两位殿下相比,在下所读之书少之又少,只是会偶作几首歪诗而已,若要细细论诗之道,在下定当远不如两位殿下,到时出丑了,还请两位殿下莫怪!”陈寒很从容地说道。赶紧先打个预防针,以免到时这两位很年轻好的李世民的子女,一个劲地问诗赋上的理论知识,那他这个“伪人”的面目很可能要被揭穿的。
李恪自是不知道陈寒底细,还以为陈寒这样说是表示谦虚,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陈公子千万莫如此说,你能做出这般诗作来,还这么谦虚,那我等只会附庸雅之辈,更不配谈诗了…到时还请陈公子莫要笑话就好了!”
“蜀王殿下客气了,素闻殿下才情颇佳,也听说公主殿下同样诗画都出众,到时还请两位指点一番,”陈寒带着笑,看了看还只能算小孩子的李恪和乐公主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矣,在下是从江南来的鄉村野夫,只是仗着一些先天的聪慧,能作一些诗,所读书不多,定然不能和两位殿下比,除了诗作敢自大一点外,其他方面定当不能和两位殿下相比…到时还请两位殿下赐教!”
再打一个预防针,陈寒希望这两位到时千万不要让他表演什么书画、琴棋等一般情况下人都不错的技艺,那他要出丑了。
与后世时候相比,古人更讲究自身素质的培养,君子六艺---礼(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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