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正是当日他在灞河边游玩时候,救起的那个落水女子身上所有的。当日陈寒在为那女子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那女子耳边有这样的块痣。再加上刚刚一名女子的随从说的那句话,虽然陈寒刚听到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看到该女子耳朵边上的那块痣,还是明白过来了。
陈寒再看看女子的几名随从,还真有点面熟,好似当日看到过的,那名看起来像领头模样的人还是当日曾经向他问询过名讳住处的人。
难怪刚刚他在与女子吵闹时候,那女子的几名随从只是惊异地看看,没有上来围着他暴打,陈寒想着,应该是那几人也认出来了,他正是当初在灞河边救他们家主人的那个年轻人。自己家主人的救命恩人,当然不可能上来抓住暴打一顿,只是这位女子太暴烈,都没有他们说话的机会。
陈寒也挺郁闷,怎么都没想到,当日自己拼着小命,跳到冰冷的水中救上来的这名女子,竟然这么暴烈,刚刚他还被这女子抽了一马鞭,被人“恩将仇报”了!
听到陈寒的惊呼,那女子愣了一下,收住准备攻击的步伐,有点疑惑地看了看陈寒。
这女子好像这时候才看清陈寒样子的模样,有些惊讶于陈寒容貌的俊秀,再怔了一会,定定地看着陈寒,但在摸了一把有些疼的臀部后,很快脸上又有怒容出现。
这时陈寒也大概看清了此女子的样子,这还是一个的挺漂亮的女孩,只是因为脸上有怒气,面貌有点被扭曲了,美感少了一些,看年纪估计和房淑差不多,最多十六七岁,只是此女身材比房淑都还要高一些,也更加健壮,也可以说更加丰满,应该是经常练武的人,从刚刚她展露的身手上也可以看出来。
这时那名头目一样的随从走到此女子身边,附着那女子的耳朵小声地说了两句话。
那女子听了后马上花容失色,盯着陈寒看,表情复杂,继尔脸上有红晕起来,恨恨地瞪了陈寒一眼,咬牙切齿地低哼了一句:“登徒子…”说着蹬了一脚,转过身去。
该女子的几名随从已经过去在驱赶那些看热闹的人,一些人看到争执已经停歇,再被人驱赶,也都散去了,只有少数几个还呆着远处继续看热闹。
该女子走到马边,想上马,但想了想,又马上唤过一名随从,低声吩咐了两句,再恨恨地瞪了两眼陈寒,跳上马,从一名随从手中接一马鞭,在怒瞪着陈寒看了几眼后,一甩马鞭,所骑的那匹大白马吃痛,嘶一声,快速奔跑离去。
除几名随从留下外,该女子的大部随从也上了马,对陈寒抱抱拳,快马离去。
那名留下的随从头目几步到陈寒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这位公子,多谢当日将我们家姑娘从灞河中救起来,还将她的性命救了回来,救命之恩,我们府上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们家老主人也会亲自来致谢的!今日…我们家姑娘不知道公子就是当日的救命恩人,刚刚失礼了,还请见谅!”
陈寒捂着刚刚被那暴女抽中的地方,“这位兄弟不必如此,没事,想必你们家姑娘也不知道当日我救了她!”
看到陈寒捂着被马鞭抽中的地方,这名女子的随从有点尴尬,躹了个躬说道:“刚刚我们家姑娘有急事回府,想早一点到府,就打马快奔了,她的…性子也急了点,刚刚公子出言相责,让她恼怒了,她也就使着性子打人了,只希望没有打伤公子吧,待小的回府和老主人说一声,老主人一定会亲自上门致谢并表示谦意,小的就在这里先和您道个歉吧!”
“只一点皮外伤而已,没事,也希望你们家姑娘不要恼了在下的失礼之举!”陈寒放开了捂着伤处的手,回了个礼,再看看自己的手,没看到有血迹,皮肤应该没破的。
这名女子的随从见陈寒大度,也松了口气,但依然还是很恭敬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家老主人也一直在寻找当日救我们家姑娘的恩人,只是一直没有寻着,今日还真的有幸,不经意间遇到了公子,还请公子告知小的您的身份及家居何处,我们家老主人一定会亲自登门来致谢的!”
“这位兄弟客气了,在下熟知水性,又懂一些救人之道,当日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必言谢不谢了!”陈寒说着客套话,准备离去。
“不!”那人口气很坚决,“我们家老主人吩咐,说一旦遇上公子,一定要将您的情况打探到!他一定会亲自上门道谢的,还请您告诉小的您的名讳及住处!”
“真的不必了,在下现在只是居于客栈之中,过几日就要离开安了,平时有事忙着,你们也找不到我,不必如此客气了!”陈寒双手抱抱拳,对这名气度看起来挺不错的那暴女的随从拱拱手,“在下还有事要去处置,就先告辞了!”
“公子请留步!”那名随从拦到陈寒面前,恭敬地躹了个躬,“既然公子这般客气,那小的也不强求,还烦请公子告诉您的名讳,以让小的可以回禀我家老主人!不然我们家老主人定会责小的办事不力,连我们家姑娘救命恩人遇到,名讳都打听不来…”
“能否请问一下,你家老主人是何人?”陈寒疑惑地问道。面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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