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乎朝廷对外政策的大事,某这等闲人,还是不要发表见解好,省得惹上事儿…”说着又将杯中酒干了。
“也是…”陈寒点点头,再替马周倒满酒,举杯敬道:“宾王兄,那你与小弟讲讲是如何到常何将军府上的吧…”
马周再喝光了杯中酒,自嘲地笑笑,“也没什么好讲的,某持了密州司马赵仁本所写的那封,投到常何府上,常何没有什么特别的问询,就将某置到其府上,当个门客…唉,不说这个,我们喝酒,再说其他的事吧!”
“那宾王兄将这些年游历各地的经过讲与小弟听听吧,也让小弟见识!”
“好…”马周再喝了一杯酒,滔滔不绝地讲起事来,当然说话间隙还是不停地和陈寒喝酒。
陈寒看着面前已经空的七八个酒壶,感叹面前这家伙酒量还真的不差,酒性较烈的三勒浆,都已经喝下去好几斤了。以陈寒的口感估计,这三勒浆酒精度至少在十几度以上,与后世时候他常喝的黄酒感觉都差不多,这么多的量喝下去,马周竟然没有什么醉态露出来,酒量还真的不错。
“小二,再来一壶三勒浆…”依然清醒的马周将门打开一条缝,对外面大喊道。
脸都有点喝绿的陈寒不禁打了个哆嗦,今天千万不要被马周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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