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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时候,孙思邈只把孙皇后当作一个普通的病人看待。
“孙道这要求,本宫完全同意!”孙皇后几乎没做考虑就答应了,“本宫也曾说过,在治疗时候,只要孙道认为有用的方法,有必须采取的手段,都可以用上,本宫没有任何担心,也不会允许太医署的太医们来干涉,想必陛下也会同意的!孙道是当世神医,在医术上没什么人能出你左右,如今又有一个小神医相助,本宫相信一定会有惊喜出现的!”
“多谢娘娘的信任!”这次孙思邈不再淡然,而是对孙皇后恭敬地施了一礼。
被人信任,特别是被孙皇后这样的人信任,即使孙思邈,也定然有不一般心态出现的。
“孙道,子寒,你们进宫已经大半天了,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孙皇后脸上带点歉意,“明日你们还要过来为本宫诊疗,你们就稍迟些过来,比今日迟一个时辰过来就可以,省得等候!”
“贫道明白!”孙思邈没有异议,马上作礼告辞。
陈寒也行了一礼,跟着孙思邈走出了殿外。
“子寒,一会你先回住处,贫道还要往太医署去一次,和太医署令说一些事,你在馆内等着我,待贫道回来后,再与你说事!”在走了一段后,孙思邈叮嘱陈寒道。
“是,道!”陈寒对孙思邈行了礼后,即跟着一名领路的宦官往外走,孙思邈一个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第二次进入立政殿这个位置,陈寒还是弄不清楚这一带的情况,跟着宦官走,也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出宫的。
正在行走间,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名宫女模样的人,拦在了陈寒面前。
这名宫女对陈寒福了一礼,再用她那清脆的声音说道:“陈公子,公主有请!”
猝不及防的陈寒一愣,也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面前这位正是刚刚跟随乐公主到立政殿孙皇后所居之处的那名宫女,当下也明白过来,是乐公主请他了。
明白过来,陈寒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刚刚在近距离接触乐公主时候,他心内已经翻江倒海般在起伏了,这个来个更刺激的,乐公主竟然使个宫女来请他过去,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陈寒想着会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吧?
不过在想到现在的乐公主才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根本屁事未懂时候,陈寒又有点沮丧,今天乐公主请他过去,应该无关月的。
“还请这位姐姐带路!”陈寒对这位宫女回了一礼道。
被陈寒称了一声“姐姐”的这位宫女明显一愣,有些忍不住想笑,只得用手掩住嘴巴,但弯弯的眉眼已经把她的表情表露了,这叫法挺让她开心的。
这名宫女也马上停了笑,再对站在一边有些怪怪看着的那名宦官说道:“白公公,你去忙吧,一会奴婢会领陈公子出宫的!”
“奴婢遵命!”那名叫作白公公的宦官微施了一礼,再对陈寒行了礼,然后就走了。
那名宫女对对陈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陈公子,那请随奴婢来!”说着,往前走去了。
陈寒跟在后面,转了几个回廊,来到一个较小的园子,陈寒不知道又来到了哪里,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琢磨这是在那里了,因为他看到了乐公主站在园中,边上还有几名侍女。
“见过公主!”陈寒上前对背对着他站立的乐公主行了礼。
乐公主回过头,有些扭捏地看着陈寒:“嗯,你来了,我有一些事想问问你!”
乐公主对边上的那几名侍女努努嘴,“你们先到外面去吧!”
“是,公主!”几名侍女福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乐公主又对刚刚那名领陈寒过来的宫女示意了个眼神:“云儿,你到外面看着…”
“是,公主!”这名唤作云儿的宫女也走了出去,站在院门处。
看到乐公主这般吩咐边上的宫女,一边的陈寒又在歪歪地想着不该想的事了,但他不知道乐公主今日叫他来究竟是为何,也没开口说什么。
乐公主移了两步,在陈寒面前约两米处站定,瞅了两眼陈寒,突兀地冒了一句:“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我真的好像见过你!”
乐公主这句话让陈寒心内咯噔一下,不成乐公主也似他一样,有什么幻象出现,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所以有这么一问?
陈寒挺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矮了一大截的乐公主,面带很自然的笑容说道:“公主,我是江南钱塘人氏,姓陈名寒,字子寒,这是第一次来安,公主应该没有离开过安,肯定是没有见过在下的!公主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不知怎么地,在这位按理说应该是大唐最尊贵的公主面前,陈寒没有感觉到一点压力,甚至觉得说话间都很自然,就与一位非常熟悉的小女孩在说话般。
乐公主仔细地看着陈寒的脸,眼中有一些迷茫露出来,“但我是真的看到过你,好像有几次做梦看到过你这样一个人,面貌和你一模一样,以前做梦时候老是梦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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