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陵园,纳瓦什的脸极为难看。
“纳瓦什先生,请跟我去警局走一趟。”一身警服的男人把手铐拷上纳瓦什的手腕,纳瓦什身边的另外几个手下也无一例外的被拷上了手铐。
纳瓦什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原本应该在警局里的易千率却只是在审讯之后就放了出来,反而是他,却要进入监狱那个地方。
一双已经有几分浑浊的眼扫了扫眼前的一群猪和一堆骨灰盒,纳瓦什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应该在货车上的猪,怎么忽然就出现在了这里,在骨灰盒里妥帖藏好的白粉又是怎么被发现的。不过肯定和易千率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易千率果然是个不简单的对手,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想,所有的一切并不是没有可能推,真正在实际意义上有用的证据易千率似乎还没有找到。
纳瓦什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就迈了迈步子跟上去。
纳瓦什从城北陵园出来的时候,易千率还没有离开,和手下的人一并站在城北陵园门外。
目光相接,四目相对。彼此的眼里都是寒光和深意。
纳瓦什在经过易千率身边时突兀笑了笑,站定:“易先生果然是好手段,这么快就能反转势。看来有些时候,在商场上,合作伙伴比竞争对手的子捅的还要更加深些,你说是吗?”
易千率瞥了纳瓦什一眼:“纳瓦什先生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有些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并不意味着一定是合作伙伴。递过去的是雪中炭还是子,主要取决于对方递过来的是什么。”
纳瓦什的眸暗了暗,看了易千率许久才开口:“看来易先生不仅工作能力出众,也非常的能言善道,不愧为是市权势最顶峰的男人呢。只是我现在陷身监狱,不能帮易先生查易太太现在在哪,你说,易太太这段时间会不会出意外呢?”
易千率的瞳孔缩了一下,脸上终于起了变化,一双愈发寒冷的眼紧紧的盯着纳瓦什,一字一顿:“我奉劝掳走我太太的人,不要在我太太身上打什么主意,否则,最后的结果可能是谁都想象不到的。”
像是终于踩中了易千率的痛脚,纳瓦什朗声而笑:“是吗?易先生与易太太可真是伉俪深。可是,我这么认为,掳走易太太的人就不一定了。而且,易太太被掳走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易太太是不是已经发生了意外呢?对不对?”
张薰羽,就是易千率最大的痛脚。任何的事。只需要带上“张薰羽”三个字,必然就能让易千率的表发生变化。易千率的所有行为举止,归根结底到底都是和张薰羽相关。
易千率眯了眯眼,眼里的寒芒却一点点的退下去,到最后归结成一个笑:“是吗?斗胆问一声纳瓦什先生,你说,掳走我妻子的人,会不会根本就认不出来被掳走的人是不是我的妻子呢?”
纳瓦什的笑容陡然笑凝在嘴角,和易千率对视着,在易千率那样阴鸷的眼神之下,忽然之间原本一直确信的东西,瞬间倒塌下去了很多。
“易千率,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从“易先生”已经直接变成了“易千率”。纳瓦什毒蛇一样的目光盯着易千率,想要从易千率的表里找出易千率刚才那句话只是在说谎的证据,但是只是徒劳。
易千率只是笑了笑,一言不发。
纳瓦什看着易千率,在易千率那样的笑之下,纳瓦什愈是想要说服自己这只是易千率的谎局,不过是心理z术,纳瓦什的心里就越是慌张。原本所有的笃定和所有的自负,都在顷刻之间倒塌下去。
“纳瓦什先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在易千率身后毫无感起伏的声音,纳瓦什手上的金属手铐被警察拽了拽,带着纳瓦什的脚下向着警车的方向过去。
“是吗?斗胆问一声纳瓦什先生,你说,掳走我妻子的人,会不会根本就认不出来被掳走的人是不是我的妻子呢?”
易千率的声音不断地在脑循环。一遍一遍,仿佛咒术一样,把纳瓦什越来越紧的束缚住。
易千率的言外之意是什么呢?只是随意的问问,还是……酒店里的女人,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张薰羽?
可是怎么可能呢?世界上不会有两个张薰羽?不过不是张薰羽的话,又会是谁呢?
纳瓦什坐在警车的后座上,一张又一张脸不断的从眼前划过,直到最后定格在某个人的脸上。
在这个世界上,现在和张薰羽最相像的人就是她了。如果是她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能。
“有时候我觉得,你和简安宁真是很像,难怪不管简安宁做了什么,易千率都对简安宁留有面。说起来,也不知道易千率是怎么分辨你和简安宁,如果是我,应当是分辨不出来的,你觉得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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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说过的话忽然浮在耳边,纳瓦什剩下的最后一点自负也彻底的消失干净。
简安宁和张薰羽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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