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薰羽怎么也没有想到,易千率居然真的带着她在酒店里度了整整一周的“蜜月”,她还以为易千率只是在开玩笑的,然而一周,整整七天,易千率都没有让她下过。
美名其曰,她现在脚受伤了,应该在好好休养。好吧,她的脚确实需要好好休养,不过易总裁你这样着她一个病患合适吗?虽然她的脚踝在卧一周以后的确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几天,只要她醒着,易千率就会把她的脚绑在柱上变着法的折腾她,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为什么会有人体力好成这样?
男人的手抚过她微卷的长发,在光滑细的背上安抚的滑动。张薰羽枕在易千率的膛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沉沉睡去。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房间了,很简约的装修风格,白的大柔软舒适。揉着眼睛醒过来时身边没有易千率,全身上下都比之前在酒店时舒服了不少。
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了?我的小猫。”室的门被拉开,易千率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巾走出来,一手抓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有水滴从易千率的头发上落下来,划过坚实的膛,腹肌,最后没入腰间,极魅。
张薰羽忽然就心跳的有些快,慌忙别开视线不敢看易千率:“怎、怎么忽然把我带到你家来了?”
“不带你回易家,你真的希望在酒店里和我度一个月的蜜月?”易千率挑了挑眉看着张薰羽瞬间红透的脸,这只不温驯的小猫是在……害羞?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邪气的笑,易千率把手里的毛巾甩到张薰羽手里,长一跨走过去双手撑在张薰羽身侧,俯薄唇贴近她的耳垂:“帮我擦头发?嗯?”尾音上挑,低沉又魅。
张薰羽咽了咽口水,一阵口干舌燥:“你、你又不是自己没有手。”
低低沉沉的笑从易千率的膛里滚出来,易千率伸手把张薰羽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自己上:“我的手,是用来抱你的。所以现在,你的手要用来伺候我。”“伺候”两个字被他说得低轻又暧,引人遐。
从被子里被剥出来张薰羽才发现,自己现在穿的是易千率的衬衫,而衬衫之下的身体不着寸缕。
张薰羽连忙红着脸把最上方松开的几个纽扣扣上。
易千率也没有制止,头枕在张薰羽肩窝安静的垂着,目光的看着张薰羽把前的沟壑遮掩起来。
纽扣自下而上被扣到第二颗时一滴水突然从易千率的发梢落到张薰羽的锁骨,易千率伸手用拇指缓慢煽的抹去,看着张薰羽泛上的身体,笑得更加肆意。
他的小猫,真是敏感。
见张薰羽依旧低着头装鸵鸟没有任何动作,易千率搂在张薰羽腰间的手往上移了移:“或者,你比较想我来‘伺候’你,而不是你来‘伺候’我?嗯?”
“不不……我、我帮你擦头发。”张薰羽连忙攥住易千率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脸上已经烫的快了。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暧么……
“这才乖。”易千率了唇,大掌握着张薰羽的腰把张薰羽抱提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他坐下。
她的腰很细很软,刚好能被他的双手圈握住。易千率摩挲着张薰羽腰间的软肉,触感好到舍不得放开。
张薰羽看着易千率近到只要一抬头就能吻到的俊颜,有些无措的咬了咬唇,坐直了身体紧紧攥着手里的毛巾,抬起手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但易千率太高了,张薰羽又不愿意和易千率贴的太近,尽管伸长了手在擦易千率脑后的湿发时还是有些困难。
“易千率……能不能让我下地?我擦不到。”语气里带着一丝张薰羽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软糯和委屈。
易千率轻笑,紧紧握在张薰羽腰间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一低头吻上了张薰羽的锁骨,含在唇齿间轻轻啃咬,惹来张薰羽的一阵z栗。
“这样,能不能擦到了?”易千率模糊不清的声音从锁骨传来,带起锁骨的一阵酥麻。
张薰羽更紧的咬着唇克制着那份酥麻,抬起手有些颤抖的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她要快一点擦完,易千率才能快一点放开他。
擦拭着头发的手力气大了些,但不至于弄疼易千率,易千率也就随她了。
他的小猫,可是很害羞的。等到易千率的头发被擦得半干满意的把张薰羽到地上的时候,张薰羽已经在易千率的拨撩下失尽了所有力气,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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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千率看着脚边泛着一脸蒙的张薰羽,开怀的笑出了声:“怎么了?我的小乖,在躺了七天没有下过,忘记怎么走了么?”
谁不会走了?张薰羽羞恼的看着他,不过她的确已经七天没有下过地就是了,就是洗澡上厕所,也是被易千率抱着去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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