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提了三四个满满当当的物袋,一脸纳闷地向旁边的人问:“这人居然还与你酬金?”
坎坎嘴里叼了根棒棒糖,一步走着还要三雀跃一下,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受过伤的人。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废话,不给我保证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废了他。”
一分付出一分收获,她大妈来的时候都没试过血成河,怎么能让人把她之前定好的酬劳砍掉呢。虽然那本所谓的书到最后还是被封在了她的手上。
可是既然下这单的人没提,她也就懒得说了,该拿的拿,不该要的也不是她自己腆着脸上去讨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公输喻究竟有什么牛鬼蛇神的厉害功夫,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跟没有受伤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可以说感觉更加棒了些。特别是眼睛,之前为了努力考大学而弄成了四眼田鸡的近视眼现在看到的东西都是极为清晰的。
再也不是五十米开外雌雄莫辩,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马赛克了。
有了这等好,并且还有钱拿,坎坎岂能不开心,所以她一蹦蹦跳跳,疯如脱兔。
还在上的超市里大肆买了粮草,换了那身简直不能穿出去见人的中衣。
就连身边有事没事就出来讽刺补碍眼的谢清都觉得可爱了不少。
“你说,我们便这般回去了?不让那姓公输的家伙吃点苦头?”谢清暗暗咬牙,后悔自己错过了这么个机会。
不过坎坎倒是很看得开,她极为无所谓:“随便随便,这次回来大丰收,房租水电什么的都有了。”
人生嘛,不过都是利用与被利用,算计与被算计。只不过是谁算计谁,谁利用谁罢了,无论是谁都逃不了的一个现实。拿到了好就想开一些,生活就又是美满美满哒~
咱现在拿了个毕业证,就失业了的人,摊上这么个神叨叨的事儿,估计工作也难找,能有一笔钱先解燃眉之急总归是好的。
何况还要养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饭桶!
偏偏他还很不识趣唉声叹气:“唉,不知你这脑子是如何长的,竟放过这么个把话说明白的机会,以后看来是难了。”
她越看这丫现在这幅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牙根就痒得厉害。
于是坎坎抬脚就给了他一记小必杀技。
走进小区的时候,坎坎和谢清难免又被那堆无聊并且八卦成的大妈们围了个圈询问她消失了几天都不见。瞄了一眼谢清又痛心疾首地劝,大妈们都是过来人,不能看长相就跟男人出去几天不归。
等坎坎拉着谢清一突出重围,扯清俩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不纯洁的关系时又被教了多年书的王大爷教育。
时代确实在变啊坎坎,可是咱儿也不能太过随便啊,至少也得有个媒妁之言啊。
这下真的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坎坎泪满面。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坎坎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浃背。
“看来你长辈缘不错嘛。”谢清一见证真实画面,难免有些惊讶。
坎坎掏出钥匙开门,道:“这里是一个老小区了,房子租金比较便宜。虽然我才搬来两个多月,但是因为住的大都都是老人家,经常有什么事就叫我帮忙,一来二去也就这样了。”
门开了,俩人换好拖鞋进入房子里,首要大事放好粮草。
“看来你也挺血气方刚的嘛。”谢同学开始了大爷模式,双脚往茶几上一搭,整个人陷入沙发里,苹果连洗都没洗直接开咬。
坎坎一个眼子甩过去:你才血气方刚,你全家都血气方刚!人家可是萌萌哒的妹子!
“连洗都不洗,也不怕拉肚子。”她忍不住讽刺。
这房子几天没回来不知道积了多少的灰,必须得打扫干净才行。
女生爱干净的模式开启,就停不下手里边的动作了,势必要做个彻底的大扫除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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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哥按了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声,也不管坎坎的忙碌,真的就像个大爷一样。
男人嘛,是要做大事的,岂能被卫生这些小事耽搁。他是这么臭不要脸地欺骗自己的。
可是坎坎狮吼功一出,连玻璃杯子都要震出三道裂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他也只能乖乖地拿起扫帚扫地板。
清哥不满地拖着地板,满脸悔恨不已:“我竟落至此。”
这只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空间并没有大到哪里去,何况小画室又占了一个空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多大的劳力可以动的。
顶多来回扫扫,可是清哥不满了。从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是睡沙发睡沙发,脊椎病都快睡出来了,也没能睡上去,还得帮人去打架,打架还被抽。
坎坎正在阳台上冲水,忙得不可开交,哪里去管这小媳似的计较的谢清。
“清哥,呆会儿扫完地帮我把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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