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半拖拽地把毒尸全部扛着走出游乐园的大门口,别具造型的白黎他们不期而遇地成为了公路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路人们或惊奇或好奇,固然那具破褴褛烂的尸体还在往外渗血,特别吸引人眼球。但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什么人会蠢到把真尸体大摇大摆地绑在身上上街散步的。
大概是某种行动艺术吧。
路人们自作聪慧地脑补着,关于其意义的脑洞一路从社会风气开到改革开放三年自然灾难。
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起过任何拦阻询问的意思,眼睁睁看着白黎他们吭哧吭哧地把毒尸装上了车。
一上车,也不管里面还有个司机——反正是邵钧天的人,白黎张口就对刚才的攻击下了结论:“是冲着我来的。”
他头脑迅速活络起来,掰着指头做起了算数:“算上少林寺那一次,这是第二次有陌生毒尸被人操控来袭击我了吧?”
到底是谁这么心心念念地想把他恁逝世?
白黎一边舔食着刚才路上顺手买的冰激凌一边想,连化掉的冰激凌滴得手上都没觉察。等手背上凉飕飕的感到愈演愈烈,他才回过神在口袋里翻找起了纸巾——这时,一张干净的白色手帕适时地递到他眼前。
他愣了一下,脑袋里一闪而过了诸如‘有钱人是不是都爱好买一沓一个格式的手帕’之类的动机,而后大慷慨方地接过来擦干净手,这时司机拐了个弯,一条熟悉的道路涌现在白黎眼前。
认出这是哪里的白黎立马把满脑袋的胡思乱想扔掉,转而诧异道:“这不是往天明娱乐总公司的路……”而当车身停靠在公司大楼的后巷口时,他轻轻吸了一口吻:“你把实验室开在天明?!”
邵钧天下车,迎着他诧异的眼力布满名流风采地为他打开车门:“走吧。”
白黎拖着毒尸下车,一脸放空地跟在他身后,满头脑都是‘卧槽这么明晃晃的把研究毒尸的实验室开在市中心真的好吗?’‘弄出什么动静被人创造猜忌了怎么办?’‘要是哪天门没关好跑出来一两只毒尸弄得世界大乱又怎么办?’‘要真被人创造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这儿跑出来的吗喂!’。
而等他随着邵钧天一路来到实验室的门口,这些顾虑就通通不攻自破了。
实验室的地位非常隐蔽。
从外面看起来那就是个普通的垃圾通道,四四方方,四周掩护性地摆着几袋厨余,只能让人产生回家提溜一沓旧报纸扔进往而不是报警称这里有非法人类实验的激动。
白黎站在邵大老板背后新奇地看着他打开通道的密码锁,输进正确后一扇金属门在他们眼前缓缓打开,一架足以容纳数人的电梯涌现在他们眼前。
白黎:“……”
不知道降落了多久,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助理哥淡定的面貌涌现在门口。
在自家boss摧残下练就万年处变不惊功法的庄晨对白黎手里抱着的毒尸完整视若无睹,布满礼节性地微微朝着邵钧天一点头:“穆卡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全部实验室都由金属建筑结构而成,布满了后现代主义的设计感。白黎一路走一路不着四六地想着自己刚刚走过的处所花了多少钱,然后创造这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想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他还是不折腾自己的脑细胞了。
邵钧天带着他径直往前走到一间标着‘1号’的实验室门前,穆卡跟一干实验职员正在里面等着他们。
穆卡微笑着上前迎接:“好久不见,白黎先生,邵先生。”
白黎像只是过来普通地串个门似的把手里的毒尸举起来:“好久不见,穆卡。这是见面礼。”
巫医满脸欣喜地笑纳:“又一只被操控的完整形态毒尸?”
白黎敏锐地捉住了重点:“完整形态?”
邵钧天低头看了一眼实验桌。驾轻就熟地打开旁边的电脑,调出一些近期的材料,淡淡讲解道:“穆卡把目前的毒尸分为三种形态——埋伏形态、成长形态、完整形态。”
埋伏形态既是指已经接触过那种新型毒品,因而让体内积攒了来自蛊池的毒素,拥有潜在的毒尸化可能性,但还没有被影响心灵和神智的人类。这种形态的数目很多但不明。
而当毒素累积到必定程度,就会使得正常的活人自发地开端往毒尸方向转化——因此被称为成长形态。
成长形态的毒尸比较麻烦,拥有突发性暴虐、神智不清、行动失控的特点。一发作就跟发羊癫疯似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杨天乐现在就位于成长形态。
解释到这里,不用说也知道完整形态是什么了。
白黎怜悯地看着实验台上的那一具。
实验职员正操着把亮晶晶的手术刀,在穆卡的默许下跃跃欲试地想切一块下来放进蕴躲柜(。
杨天乐那种可能还有回回正凡人的可能性,但是这家伙恐怕已经没得救了。
穆卡说:“完整形态的毒尸至今为止我们只见到过三只,你们少林寺带回来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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