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都能做！”张国忠便说道。“这样吧，等下一阶段的文宣工作，咱们就重新换一批公司，算是给他们敲个警钟！”
几人一顿商量，差不多也就这样子了，聂飞离开了县政府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他现在不打算在县里找这几家公司更换门头了，现在洪涯县这几家公司报的价格只比市里的广告公司的价格低了一点点，他完全可以跟市里的公司去谈，而且聂飞也曾经在招标的时候看过市里的那些广告公司的制作样板，确实比洪涯县的公司要做得好一些。
聂飞这边挺苦恼，可马如海心情高兴啊，自从那天晚上跟这群商人吃过饭暗示过他们之后，马如海就时刻关注着这些人的动静呢，也时不时地找刘平堂打听更换门头的情况，得知聂飞在刘洪那里吃了憋，这家伙就立刻找陈德满汇报了消息了。
这好歹是马如海自己办成的事情，他得去跟陈德满讨个乖巧，这可是一大功劳，怎么可能就这么静悄悄的呢？
“很不错！”陈德满在听了马如海的汇报后点头称赞点，没给别人留下一丁点把柄，还拖住了聂飞的进度，这可把这家伙给陷入两难的境地了，他要是争口气找市里的公司价格贵，以后在做审计的时候那就说不清楚了，有便宜的近的不做偏要去舍近求远。
聂飞要是做了，那就是白白送几百万给别人，而且他手里的钱就会越来越少，聂飞越是要压价，那就越发地证明了聂飞的每一分钱都是有计划的，少了就办不成事！办不成事那就在领导心里留下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印象，这家伙现在是被逼着两头受气，陈德满怎能不高兴啊！
而且马如海做得很隐蔽，任谁打死也想不到这是他们在背后撺掇的，这才是最高明的地方，在体制内，有本事的人会干事，还有一种有本事的人，那就是暗箭伤人，被伤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向自己射的箭！
而聂飞余下的几天都在市里的各个广告公司跑动，他想要把价格给压下来，可是这压根就不行，人家可不管你是什么局长科长，洪涯县离市里好歹近百公里呢，价格低了那是铁定亏本的。
而在省城，一栋雄伟的大楼里，有一间很大有且装修非常豪华的办公室，秦继业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子上，看着秘书赵栋渠递上来的关于聂飞的情况汇总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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