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他们看来,镇政府给出的价格,吴凡吃了大亏。
平常,附近上好的水田,一亩才两三百呢,一般的地就一百块左右,差一些的地你就是不要钱,也没人愿意花精力来种。
而水库旁的那片荒山,在曾经那个激情烧的时代,全村老一齐上阵,大肆改造过,可到最后依然是荒山一片,根本长不出东西来。
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人打过那片荒山的主意。
现在,镇政府给出的价格是每亩每年二十五元,在这群老农民他们看来,实在太坑,太黑了。
“别,千万别!老叔,实话,我还觉得这个价格便宜了呢,准备再加一些。”吴凡赶紧道,安抚住他们,他是另有想法。
“啊?凡你没病吧”村长是看不懂现在的年轻,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于,土生土长的村长他们来,一块地的好坏他们可是明白得很,每年能产出多少,能值多少,他们一清二楚。
“老叔,我心里有数,我有办法将那片荒山改造好,你们就放心吧。”吴凡笑着给几位叔叔伯伯添上茶水,将自己的想法透露了一部分。
“唉,你可要想清楚,实在不行,你把咱们村子周边的山坡的边边角角开了去,不要钱随你用。”最后,村长语重心长的对吴凡道。
真的害怕因为他太年轻,分不清事情的轻重,不心就栽个大跟头。
虽,吴凡花更高的价格承包下来,受益的是大家,可村民们都不愿意让自己人亏。
在谢思思打电话时,就告诉了他,价格是市局建议的,镇上的主要领导人都同意的,她虽然投了反对票,可独木难撑。
吴凡与他们想的不同,他从不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挣到钱,对于多了一个逆天的金手指,他想不发达都难,区别只是时间的长短。
如果此时,他把价格压下来,可等以后他发展起来,不定会有人认为政府在贱买资产,从而会有人站出来摘桃子,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为了避免以后出现纠纷,他愿意现在提高租金价格,就是为了让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这样一来,不给他人留下侵占资产的借口。
在蓉城家中,他与父母商量时,吴立言告诉他,想到了就去做,毕竟他还年轻,正是需要磨练的时候,不怕没时间挣钱。
等送走村长、会计他们后,吴凡将自己关于租金的打算告诉了二叔他们。
二婶当时就强烈反对,道:“凡,你这不是傻么,那有不压价还涨价的?而且你是涨了足足一倍啊。钱是谁也不嫌多,你这样做会被别人笑话的。”
依在吴凡怀里的宝宝,玩着爸爸的大手,享受着与爸爸在一起的快乐,见大人话,她听不懂,却不时用力的点点头,让人捧腹的是,谁的意见她都赞同。
婉没有发表意见,她一会觉得哥得对,一会又觉得明明可以少花钱,却要把钱扔出去,好像是挺傻的。
吴凡只得耐心的解释道,他内心的担忧。
默默地抽了一支烟的吴立民,考虑了半天,才道:“我倒认为担心的未偿没有道理,现在拿出一大笔钱来,自然心痛,可为了以后考虑,这笔投资是值得的。只要能做到凡的那样,改良好那片荒山,绝对不会亏。”
二婶见自己的老伴没有站在她这边,气得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吴立民接着道:“与政府签下的合同协议,尽量不要给人留下把柄,对大哥的影响也不好。再,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来看,也不差那几个钱。”
他的话,把大伙都得笑了。
“对了,凡,这事你爸妈他们怎么。”吴立民转过头来问吴凡。
吴凡道:“回来之前,我给他们商量了一下。老妈的意思是,既然是我独立出来创业,那就让我自己决定,他们不干涉,我爸倒是很支持。”
“那就这样吧,钱始终是身外之物,以凡的能力,挣到大钱的日子指日可待。不要再纠缠这些,现在吃点亏,以后就好了,至少镇上的头头脑脑们,都会觉得欠吴凡一个人情。”吴立民不仅支持吴凡,同时还指出其有利的一面。
宝宝一刻都不想离开吴凡,吃过晚饭,她用糯糯的童音道:“爸爸,宝宝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完,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吴凡,生怕他不答应。
“好哇!走,我给宝宝洗完澡澡,就去睡觉好不好?”今天的宝宝哭了好久,内疚的吴凡自然想弥补回来。
“太好了!”抱着吴凡颈子的宝宝,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一双大眼睛笑眯眯的,像月牙一样可爱。
第二天,吴凡他们刚吃过早饭不久,谢思思他们就来了。
好几辆气派的车停在村口,不仅有土管所,市局的人,连很少见到的镇委书记也赶来了。
这可算得上桃花源镇最大的一笔投资,按每亩二十五元的租金计算,六千亩一年就是十五万,而听吴凡是准备一次性租满七十年,那么总的承包费是一千零五十万。
既使是抹掉一个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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