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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纪空凌早就知道黑石主人将他视为第一副身外化身的第一人选了。为求自保，他便尽力帮助姜峰，助姜峰成就九阶虚空境，好让黑石主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姜峰身上。
然而，姜峰的神色却是依然坦然：“所以，这就是你隐藏实力的真正原因？”
“你此前之所以对我竭力帮助，也是为了让我尽快成长起来，好让我被黑石主人选中，为你成就尊位争取足够的时间！”
姜峰的云淡风轻，让纪空凌十分意外。
他没想到，得知这一切的姜峰，竟然还能如此淡定从容。
似乎……似乎姜峰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一样。
“怎么，你还要故作镇静？”
姜峰的从容，让纪空凌有些烦躁。
他讨厌姜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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