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听了摇着头:“弟兄们,要是见了周胜、鄢海滨,我们想办法俘虏了他们两个。也许,连周胜和鄢海滨也不了解李子铭的罪恶,我们应该给他们两个一次选择的机会,这样对他们才平等。但是,要是遇到李子铭,弟兄们别心慈手软,也别往李子铭要害部位射击,只要能将李子铭打到不能反抗就行了。揭露青原县官场的这场塌方式团伙**罪案,李子铭可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他必须活着接受审讯!”
林建杞听了“卟哧”笑出声来,:“要是见到周胜、鄢海滨和李子铭,就由我飞针射倒他们。你们有什么话,等我射倒了他们,再跟他们慢悠悠地讲都来得及!”
钱如山一听大声叫好,他可对林建杞的飞针畏惧到心里去了。
正着,一名穿着刑警制服的人:“报告领导,我叫花正荣。我想,依着大家只认得一个单位的人这个特点,我们不妨给自己单位的战友们发个信息,明此事的蹊跷之处,让他们保住命就行了,千万别乱开枪。”
钱如山嘻嘻朝花正荣一笑,:“一个妙得很的好办法!但是,我们得先跑出洞外去,可才能发信息的。花正荣,你对不?”
正着,前面的洞道处传来隐隐的脚步声。
林更立即压低嗓子:“钱如山,看你的了!”
钱如山低促地应道:“领导请放心!”
“赵向北!”
钱如山会过意来,连忙更正着道:“赵向北,请你放心!”
原来过来的人,不是周胜带领的那些刑警和特警,而是鄢海滨手下的一个组。
钱如山身旁的一个刑警见了,立即喊道:“巩正彬,巩正彬!”
林更朝林建杞使了个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双手搭上的冲锋枪,暗中戒备着这人的反水。
来的二十个人中有一人用警用电筒照向喊话的那个刑警,不解地问:“蔡晓雨,你们不是跟着周胜队长的么,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人呢?”
蔡晓雨不慌不忙地:“洞道太多,我们分成组了。你们队也分成组了呀?”
巩正彬用警用电筒警惕地照过这边的所有人,虽有好些不认识的人,但也有五个是他一个单位抽调来的,便信了蔡晓雨的话。
叹了一声,巩正彬骂道:“这山洞真******洞口多,我们转来转去好几次都转回原来的地方,鄢海滨队长这就将我们分成四个组分头搜索了。”
蔡晓雨走上前去,边扭着身子骨,边:“是呀,这鬼山洞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叉洞口呀,我们都搜得腰酸腿软了,也没搜到一个鬼影!我们正想在这里休息一会,你们也一起价格睽违再去搜吧!”
完,蔡晓雨回头朝林更和林建杞连连眨动眼皮,大声:“弟兄们就地休息十分钟!”
蔡晓雨走到巩正彬身旁,拉着他坐下,问:“你们过来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吧?”
见巩正彬坐下了,他身后的其他人都跟着坐下去。
林更悄悄靠近林建杞,轻声就出两个字:“飞针!”
蔡晓雨坐在巩正彬身边,微微叹了口气,:“听这伙暴徒为首的正是下洋乡的一个副乡长,还有从京城来的特警和读者。正彬,你有这么回事么?”
巩正彬不假思索地回答:“听过。你好好的一个副乡长不当,为什么偏要去当暴徒呢?”
他们身边的刑警和特警听了也凑近他们,纷纷附和着。
蔡晓雨一脸困惑地:“是什么原因能使一个好好的副乡长不当,还串缀了许多京城的记者和特警,万里迢迢从京城来青原县这个大山区来当暴徒呢?”
巩正彬脱口而出:“我怎么知道?只有抓住了他们,审问后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钱如山和花正荣挪近巩正彬等人,钱如山故作神秘地:“我听是为了一个什么矿的案件。”
花正荣接口:“好象是什么金矿的案件。”
巩正彬不屑地:“青原县只有一个苏山坳铁矿,哪里来的什么金矿?”
蔡晓雨惊哦一声,:“不会那个苏山坳铁矿,实际上是一个金矿吧?”
巩正彬听了失声笑起来:“怎么会呢?要是金矿的话,别青原县的官员有胆量瞒报成铁矿,就是省城的官儿也不一定具备这样的胆量和实力。”
蔡晓雨点点头,:“也是!金矿报成铁矿,这么大的事情还真不是一般官儿敢隐瞒的,也绝对隐瞒不住。”
巩正彬侧头望着蔡晓雨,附和着:“那当然了!谁敢把国家的金矿瞒报成地方的铁矿呀?除非那官职够大的。”
花正荣也是省城的刑警,虽然跟巩正彬不在一个大队,但总算有点面熟。
引领着众人的话题,花正荣:“要不是金矿变铁矿这样的大案件,你京城的记者和特警会来这山沟沟里的青原县么?也许,还真是金矿变铁矿的巨案,被那个副乡长撞破了,那个副乡长不正是苏山坳那个乡的么?”
钱如山故意:“唉呀,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副乡长肯定不想同流合污,这才惹起这么大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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