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嘻嘻一笑,望着开车的林建杞:“我明白了,你后来知道是李子章做的案,就去找李子章了!”
“聪明!当时一身血污的李子章奸了那姑娘的尸体后,急匆匆从那姑娘家里逃离,却被那姑娘的一位邻居给看到了。奇的是,那位邻居居然跟李子章和那姑娘是同班同学,自然一眼就将李子章给认出来了!这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天意不爽!”林建杞带着冷冷的笑意道。
林更接着:“当你暗查到那姑娘的这位邻居,得知是李子章犯的案后,便想方设法要擒获李子章,问出李子铭如何替他弟弟掩盖罪行,嫁祸给你弟弟的经过,自然也问出了李子章如何作案的细节了。”
林建杞朝林更耸了耸肩膀,:“大致是你的这样!当李子章逃回家中,电话告诉李子铭后,李子铭当即想到了嫁祸我弟弟这个一箭双雕的毒计,既解李子章犯下奸杀灭门重罪之困,又报要学我家飞针绝技被我父亲拒绝的恶气。”
“所以,你弟弟的冤案就这样产生了!可是,林建杞,你有什么证据可证明你的法?”林更心知李子章犯下奸杀灭门惨案,李子铭嫁祸林建杞的弟弟这案件,将来也同样是法庭上指证李子铭累累恶行的案件之一,便故意质疑起林建杞的话来。
林建杞冷峻一笑,:“别急,有的是证据!当我擒获李子章后,威胁要将他扭送到省城公安厅去,他便乖乖地讨饶,我不将他扭头到省公安厅去,他就将犯案详细过程都告诉了。”
林更不解地问:“李子章为何只要你不扭送他去省公安城,就肯将他犯案的详细过程告诉你呢?”
“他哥李子铭可是青原县刑警大队的中队长哦!在他哥的手里,李子章能有什么事呢?”林建杞冷笑着道。
林更这才意会过来,点着头:“哦,原来是这样!”
林建杞朝林更耸了耸眉毛,得意地:“也许李子章认定,只要我将他送到青原县公安局去,他哥就能帮他躲过这一劫,而我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证明是他犯的奸杀灭门惨案。实际上,身为刑警中队长的他哥李子铭还真替他躲过了这一劫!”
林更笑嘻嘻地:“可他想错了!你早已秘密备下了摄录设备,将李子章描述犯案详细经过的话都录下来了。”
林建杞微微点下头,:“是啊!可我纵然录下了李子章详细犯案过程的视频,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不能替我弟弟洗脱罪名,不能替我父亲正视听么?李子章还不是继续逍遥快活?”
林更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是不报,时候一到,一切都要报的!李子铭兄弟俩的罪行,总有一天会被我们大白于吞下,他们也必受法律的严厉惩罚!”
林建杞冷哼一声,:“你别跟我**律!中国的法律只是有权有势者对付无权无势者的法律,而不是我们平民百姓可以倚靠护身的法律!”
林更听了一怔,青原县他亲身的经历,证明了林建杞的话确有其理。
他心想,要让类似有林建杞这样惨痛经历的民众们相信法律,就得将类似于李子铭这样的官员绳之以法,才能取信于民,法律才会被民众所认可!
林更乘坐林建杞的吉普车一路向青原县城西北处的芒山,居然没受到任何的盘查,这令他有些困惑。
按理青原刑警大队外勤刑警基本被歼灭,这是一件极为重大的事件,必然引起全省、乃至全国范围内的极大震动。
而事实上,青原县警方仅在县城范围内进行所谓的通缉,全省媒体、甚至网络上对此事的一星半点讯息也没有。
这反常的现象,令林更深思警方努力保持沉默的用意,得出青原官方乃至省领导层都不愿意将此事公开,以全力保护金矿秘密的判断。
也就是,青原官方更怕金矿的秘密被公开!
这是青原官方的致命弱点,也是林更等人可资利用的一个重要支点。
这一个点可用来宣示他们对阵青原官方在道德上的正当性,在法律上的合法性。
这更是争取全国舆论支持,给青原官方极大社会舆论压力的切入点。
林更向林建杞介绍了歼灭青原刑警有生力量的过程,两人探讨着李子铭在手下无兵的情况下,会如何应对他们这些人的可能办法。
林建杞认为,既然林更等特警是官方所派出,即具有法律上的正当性。
在掌握李子铭累累犯罪事实的基础上,可以拘押李子铭以瓦解青原警方的非法追捕意志。
可林更却苦涩地告诉林建杞,到底是什么人派他们这些特警来青原办案的,随着李立强和段灯明死去,已经没人知道了。
林建杞听了深锁起眉头沉思了好一阵,才坚决地:“不管是谁派你们这些特警来青原办案的,你们来青原都是奉命办案。既然是奉命办案,在掌握李子铭犯罪事实的基础上,即可拘捕李子铭,打开青原官方集体犯罪的一个缺口,以彻底揭露下洋乡金矿变铁矿的真相,为全面清算青原官方塌方式团伙窝案所有的犯罪官员。”
两人决定到达青原县城后,潜至刑警大楼附近侦察李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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