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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是石赵除石姓外的第二大权贵,石勒起兵之时,十八骑当中就有张噎仆、张越二骑。后来石勒自立为赵王时,以张离、张良二人为门生主书,传至石虎时,张离、张良二人都已官至尚书仆射,另外还有张群、张豺、张散、张茂、张斯、张屈支、张夷、张举、张舂、张贺度、张沈等人均官居要职,身家显赫。
张沈乃是石虎手下一名骁将,使一柄开山大斧,人称“破天斧”,他的武艺不是很高,不过天生神力,对石虎忠心不二,却又仗着家族威风,任抚军将军,领兵三万,驻于釜口,这釜口乃是太行八径之一,距赵都邺城不过百余公里,足见石虎对他的信任。数日前,张沈得手下回报,有人领二百余百姓截杀族人,顿时大吃一惊,天子脚下,居然还有人胆敢造反,那还了得,当下便领了千余骑急匆匆地追了过来。
二个腿的民夫,如何跑得过四只脚的马匹,三日工夫,他就已领兵将二伙百姓追上,屠杀殆尽,只剩下二个漏网之鱼。一路赶来,张沈见他们二个躲进了山里,也不以为意,甚至都有点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太过小题大作了,不就是一些民夫吗?派个小将就行了,何必劳烦自己出马,不过现在他也不后悔,看着那些正在围猎的部下,张沈觉得,正好趁此散散心,打打野味,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尽管石虎明令禁止狩猎,但那是对汉人而言,张沈做为本族人外加一亲信领军大将,他自然拥有不少特权。
当张沈正在思索如何处理那些猎物之时,只听到一声令响,一排排擂木推了出来,顺着那陡峭的山道,如那决堤之水,一泄千里,声若奔雷,势若万钧,狠狠的砸在这些毫无戒备的族人身上。张沈刚刚反应过来,就见一根滚木狠狠的朝他砸来,他仗着神力,抡起大爷,大喝一声,将那根擂木劈飞,虽然手臂微麻,却暗自得意,叫道:“区区滚木,能奈我何。”一干兵丁见主将神威,纷纷朝他靠拢起来。
李季在山上看得真切,他巴不得这些对手集得越笼越好,若是四面散开,擂木又如何砸得到人,当下令众人放慢手下,只许偶尔扔几根下去。
“儿郎们,敌人擂木已光,给我杀上山去,将他们生剥了。”张沈一边下令,一边暗自寻思,二个人无论如何也弄不出这么大的阵仗,难道还有乱匪不成?那么这此乱匪,数量又有多少?张沈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大将,就这么一瞬间,便已想到了许多问题,他正要站起身来发令,又见到十余根滚木朝他这个方向砸了过来,其中更是夹杂不少擂石,当下只得匆匆忙忙找个地方躲避,他虽然自负神力,却也只有二只手,如何应付得了,只听见耳边尽是一片惨呼,那些不幸被擂木当头砸中的族人,无不血肉模糊,脑浆崩裂,顷刻之间,便已死于非命;更多的却是被擂木扫中的勇士,他们一个个站立一稳,被向下之势牵引,或者被其它人拉扯,随着擂木一起向下滚去;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的幸运儿,他们的身边有着大树,有些擂木,被大树挡住,让他们躲过一劫;也有不少的机灵儿,趴在山坡的凹处,也侥幸逃得一命。二轮擂木下来,直接被当头砸死倒是只有寥寥十余人,可随那些擂木一起滚下去的,只怕有上百人,这里山势陡峭,一旦滚下去,只怕难有幸理。
这支部队,可是他最嫡系的亲兵,居然被这通擂木就搞得稀稀散散,七零八落,张沈见状大怒,目眦欲裂,前几日追杀一人未损,不想今日一时大意,反倒折损百余人,张沈虽然是名莽汉,可也曾随后赵开国皇帝石勒征战了数十年,此刻却也知道急躁不得,正要召集人马,退下山去,再重整旗鼓,杀上山来,只听到山上一声锣响,数十名大汉顺着山道冲了下来,为首那名,正是前几日追杀的那二个漏网之鱼中的一个,张沈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提起大斧,迎了上去。
却说李季将一干人等安排妥当,自己更是和狗娃一起守着寨门,二通擂木下来,只见下面那些胡人已鸡飞狗跳,混乱不堪,正是出手之机,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追,更待何时,李季领着众人冲下山去。
李季速度虽快,可此刻却比不上狗娃,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狗娃与这群胡人有杀父之仇,此时更是一马当先,见张沈这边人少,便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现在山寨人口并不多,挂掉一个人,几乎就损失了百分之一的力量,李季唯恐狗娃有失,不得不舍了另外一处目标,赶紧追了上来,只见当头一名胡将身着光鲜,身披青锻锁子甲,头戴钢盔,一把大斧,凛凛生威,可他身边,不过寥寥数人,正是大有可为之时。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虽然这一套,在胡人这里大打折扣,可是若能临阵斩将,对已方士气,无疑是个极大的鼓舞,李季本着能斩大将绝不为难小兵的道理,领着二十名大汉,蜂拥般的朝张沈一人冲去。
刀斧相交,只听见一声清鸣,李季只觉虎口欲裂,手臂微麻,暗自讨道:“好强悍的勇力。”本来,李季自认力气也算不小,这几日跟随刘涛练习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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