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还欲再说,只见门口跌跌撞撞的闯进二个人来,二人提着刀,浑身浴血,李季见二人来意不明,也顾不得再问,身子一闪,便已挡在司马如燕面前,此人能杀到这里,可见不是小角色,只是,为何却无人示警呢?李季正疑惑间,来人已抛了刀,一把抓住李季的胳膊,双膝一跪,泣道:“恩公啊,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二人快快起来,有话慢慢说。”这二人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报仇啊,李季见二人并无恶意,似曾相识,但决不是山寨里的人物,赶紧将他们二个扶了起来,摸了摸头,说道:“你们二个是……”
“恩公,我是狗娃啊,他是王二虎啊。”
狗娃?有点印象,他不是和陈老汉一个村子里的么?分开时不是还好好的么,这才几天工夫啊,李季问道:“你们二个怎么这般模样?”
“恩公,我们……我们分开的第三天,便遭到大队胡人的追杀,那些胡人人多势众,乡亲们……乡亲们抵挡不住,如今……如今便只剩下我们二个了。”狗娃恨声说道。
那些胡人来得还真快,若是最先找上自己,只怕这些人马也是难逃劫难,不过好在这几日准备充足,李季倒吸了一口冷气,微一沉呤,转身对着司马如燕说道:“如燕,你先去找一下刘大哥和樊先生,说有要事相商,然后再给这二位兄弟找点吃的。”
马如燕应声而去,李季又问道:“狗娃,那些胡人有多少人马,领兵将领又是何人?”
“那些胡人有千余人马,都是骑兵,冲上来就杀,当时我们只有几把刀,大部分人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对手,我爹他们……他们都已被胡人杀死了,我们二个好不容易才杀出来,无也不曾仔细看那胡人旗号了,那些胡人眼下都已追到山脚,恩公一探便知。”
啊,这么快?李季大惊,这几天忙着习武,倒是忘了派人出去侦查了,要不是两人来到,上次的事情,他都忘得差不多了,安顿好狗娃二人,敲响警铃,这才见刘涛与樊坦匆匆而来,刘涛是个急性子,一听说胡人来犯,正合他意,急着要下山报仇。
李季摇头苦笑,这次胡人,可是有千余之多,他一人下去,只怕就是楚霸王再生,也顶不了事,只须一人一箭,他便成了刺猬了,连忙一把拉住他,说道:“刘大哥,这次他们可不是小打小闹,已经出动大军,有千余人马,此事还得召集众位兄弟,从长计议才行。”
刘涛马上安静下来,他并不是莽夫,当初报仇之时,就知道去潜伏,他自然明白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这才悻悻的坐了下来。李季问道:“樊先生,我们现在,有多少兵器?”
“弯刀三十余把,锁环甲一套,皮甲只有二十副,弓箭十余把。”樊坦如数家珍地说道。
要上战场,最起码,大刀是必须要一把的,这么说来,那就只有三十多个可战之人啊,不过这山上易守难攻,只要守住扼要之处,准备些擂木,滚石,他便是有一万个人,又能如何,山上又有一道泉水,只要粮草充足,不下山去,那一千人也只徒呼奈何,因此,李季再问道:“樊先生,不知我们粮草够不够?”
“这几日打猎收获很多,肉干已有了数千斤,只是盐吧有些不够用,现在已全部用光了,至于粮食,现在只有二天存粮了,你们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不会吧,大家都知粮少,这几日安定下来,吃的都是那些狩猎来的东西,很少吃白面馒头,那一车多粮食,至少也是二千多斤啊,这么这么快就完了?难道樊坦平日不贪,老了才落出他的本来面目?李季狐疑的望了过去,樊坦一脸平静,摊开双手道:“前几日我看大家整的坪子够大,正好用来种冬小麦,便将一半的粮食拿去种了,等到明年夏天,我们就不用为粮食发愁了。”
我的天啊,这人还真是高瞻远瞩,这个冬天还没有着落,他都准备到明年夏天了,李季心头大汗,以手抚额,不过此事倒也不能怪他,眼下有了这些食物,尽量省一省,再用点功夫打猎,倒也勉强可以渡过这个冬天了。三人走出茅屋,只见山下影影绰绰,看不明白,敌情不明,三人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用罢晚饭,安排好岗哨,一夜无眠。
次日凌晨,李季就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惊醒,急忙坐了起来,拾起大刀就往外跑,只见山寨里的大汉一个个从茅草房里跑了出来,个个神色紧张,面有惧意,乱做一团,终究是见惯了胡人嚣张,初次临敌,此刻都有点担心受怕。
“大家别慌,胡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死在我和刘大哥手里,已不下一百了,这次他们又送上门来,我们一定要杀他们个片甲不流。”狭路相适勇者胜,若未战先怯,这仗都不用打下去了,李季有意夸大两人战果,给众人打气,大声吼道。
“对,大家不要怕,杀他个片甲不流。”下面有人举起大刀,高声应道,一会,众人纷纷响应,放声高呼,士气十足。举刀之人,正是前日过来的狗娃,他身上已洗干净,正义愤填庸的在那里叫道,李季见众人胆气已壮,双手向朝压了压,等到众人安静之后,命令道:“狗娃,你选二十人,各领大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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