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桃不知道她心里的挣扎,见她久久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也就没打扰她,安静的陪她。
直到下人呈上了清粥小菜,才打断林晓晓的绪,粉桃手拿调羹,一口一口的喂她,边安她:“你这几日身子不适,大夫吩咐得吃清淡的,等你并好了,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嗯。”林晓晓心里装着事,神有些萎靡,只知道食物到了嘴边,张口含下,连吃了什么都不知道。
粉桃没再说什么,喂她吃完粥后,丫鬟已经将苦到掉渣的药端上来,哄着林晓晓喝了药,伺候她漱口,又接着睡。
过了一刻钟,蒋佑冉才来看她,粉桃据实禀告林晓晓醒来,乖乖吃了粥和药才又睡着。
蒋佑冉虽然懊恼未能赶上她醒来的时间,不过看她气好了些许,到底还是开心的,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隔天醒来,太阳已经开始普照大地,林晓晓终于觉得神好多了,就是还有些累,又躺了一会儿,才喊来粉桃伺候她洗漱穿衣。
用过早膳后,她才仔细询问最近蒋府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有捕快被下毒,齐捕快正在调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吧。”粉桃这回实话实说了,可惜她也只是恰好听到有人嘀咕,听不真切。
林晓晓借着粉桃的手坐直,稍微活动下舒展筋骨,嘟嚷了一句“居然有人敢对捕快下手?不要命了吗?”
“可不是吗,听说齐捕快的脸黑得吓人,连少爷都阴沉着脸默不作声,下人们今天都不敢多说话,怕遭殃了。”
“夫人,粥来了。”丫鬟端到边递给粉桃,福身就想退下。
林晓晓喊住她:“外面什么况?少爷和齐捕快没事吧?”
“少爷和齐捕快没事,但是,楚师爷恐怕上麻烦了。”丫鬟犹豫了下,还是说了,现在估计只有夫人能救楚师爷了。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林晓晓诧异了,莫爷不是好好的待在别院,能扯上什么麻烦?
丫鬟面露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晓晓大手一挥:“说,我不会供出你的。”
“是,齐捕快因保护夫人不力,被罚二十鞭,楚师爷让捎了药膏,没想到那药膏有毒,幸亏齐捕快没事,可捕快房却有一人中毒昏不醒,现在楚师爷已经被压到大牢审问,结果还没出。”
林晓晓此刻的心是五味掺杂,因为她的任害得自己差点出事不说,还连累君少被罚。
二十鞭,光听都觉得可怕,更别提打在肉上,冉少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毒手?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乖乖回来就好了。
只是听完后半段后,林晓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似的,一瓶毒药想干掉楚莫和齐迟君?好歹毒的人。
审问?这审问往往都得参杂刑具的,别啊,莫爷看起来那么娇弱,可受不了刑罚,不行,她得见冉少一面,别冤枉了好人,让恶人逍遥法外。
“粉桃,扶我起来,我要去见冉少。”林晓晓坐不住了,挣扎着想站起来,脱臼的脚脖子经过休息已经好多了,勉强能走。
知道她心的粉桃有些为难,“小,你的还没好,而且,这么贸然去找少爷,不奇怪吗?”
“管他奇怪不奇怪,现在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晓晓挣扎着想起身,粉桃只好扶她一把。
“可是,万一惹少爷不悦,将楚师爷咔嚓了怎么办?”粉桃一脸认真的劝说,认真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冉少要咔嚓楚师爷?楚师爷是无辜的,肯定是无辜的,我能用我的命担保啊。”林晓晓一脸茫然,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粉桃发出一声轻叹,终于忍不住告诉她了:“小不奇怪为什么少爷总是支开楚师爷吗?”
林晓晓何止是诧异,她根本就一头雾水,从没过冉少是故意支开莫爷的,感觉她好像要接触到什么天大的消息似的,林晓晓急急问道:“你知道些什么?难道少爷跟楚师爷有什么过节吗?”
粉桃幽幽的说:“我们喝醉的那天晚上,少爷来过,是少爷抱你到上的,你已经醉倒了,对着少爷叫莫爷。”
这个秘密藏了一段时间了,她每每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楚师爷也不在府,想着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交集,她才忍着没说的。
现在,她说完了,林晓晓顿时觉得天整个塌下来了,没想到还有这段曲,难怪冉少突然对她改变度,护犊子似的阻止她出门。
林晓晓哭无泪的控诉:“你个大胆的刁奴,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立即禀报?是不是楚师爷今日不出事,你就一日不说出来?”
捶啊,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丫鬟?
粉桃撇开眼睛看别,她也是为小好啊,万一知道了少爷的这番作为,跟少爷吵起来,那才是完蛋呢。
“哦,我忘记了。”粉桃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一点愧疚都没有呢。
林晓晓:“……”
“夫人,齐捕快来了。”丫鬟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伴随由远及近的走声,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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