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不到他的任何模样了。
傅红缨更是震惊无比，跑到老僧面前问道：“老贺，真的假的呀……你居然为了一个老腊肉，把整个梵音都搭进去了？”
老僧没有说话，一直盯着灵雾，老脸上洋溢着放松的笑容。
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安逸的喘口气了。
现在梵音已经跌落出三门开外，成为了垫底的存在。
可如果叶修能够突破，传人便出现了。
结局似乎还算完美！
“完了完了，圣祖的基业全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可真是个万恶的老家伙！”
傅红缨满脸悲痛，仿佛圣祖留给她的宝贝灵果全都被偷走了一样，发自肺腑地伤感。
“我觉得，老师做这一切，很值得！”
沉默寡言的无涯，说了一句连老僧都深感意外的话。
老僧眼眶湿润，讶异地转过了头。
法恩，无涯全都跪倒在老僧面前，泪如雨下！
“老师，对不起！”
“老师，您受委屈了！”
二人的脑袋磕在地上，接连三次，地面都在颤动。
“你们这是？”
老僧睁大了泪眼，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傅红缨何尝不是如此！
整个大荒书院都知道，老贺禅师收了两个爹。
每日好吃好喝，资源大把地供上去，好声好气地说话，却落个满身的不是。
弟子随口教育尊师，谁见过？
尊师给弟子下跪，求得原谅，谁见过？
大荒书院全员全都见过！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两个混蛋东西，似乎终于醒了。
久违二十多年的尊师跪拜礼！
傅红缨直接愣在了当场，满脸讶异。
就连梵音门跌落三门开外，都不及眼下这一幕带给她的冲击力深刻。
“老师，法恩知错了！”
“老师，无涯惭愧，这一礼，竟足足晚了二十多年。”
二人异口同声高呼，一头磕在地上，再也没有抬起。
他们曾经，当局者迷，认为老僧坑了自己。
把老僧对待他们的方式，当做是赔罪。
可现在，他们看到老僧为弟子们的付出，代价有多么巨大，却毫无怨言。
此等意志，谁人可抹杀？
谁敢抹杀！
“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是作啥呐！”
老僧深深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将二人轻轻拽了起来。
师徒三人互相对视，最上全都浮现了释怀的笑意。
旋即，他们的目光全都投到了迷雾之上。
“你说，老三能度过此劫么？”
“应该……能吧，毕竟他还没给咱们老师行跪拜礼呢！”
傅红缨气哼哼地瞪了一眼迷雾，怒道：“梵音门都没了，都是因为这老小子！”
三人全都盯着迷雾，恨不能冲进去看看叶修是不是蒸发了，为何连坐一天，都毫无动静。
一刻钟后，灵雾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加剧缩水，仿佛迷雾中藏着的不是叶修，而是一只吞天的巨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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