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也做不成什么坏事。”
品尚咖啡厅。
崔晓黎到的时候，霍以烈和那个两鬓斑白的人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的面孔很是沧桑，眼角还有清晰可见的细纹。
似乎是察觉到崔晓黎的目光，陈芬如立刻将视线聚焦在了，崔晓黎的身上，那双眼睛里动着复杂难辨的光泽，像是透过崔晓黎的眼睛看向另外一个人。
乍一接触到陈芬如的视线，崔晓黎如芒在背，只觉得陈芬如的眼神很是阴郁，隐隐约约的，她的眸底深动着的绪令人琢磨不透，却也令人害怕。
崔晓黎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在陈芬如的对面坐下，为了防止她一直看着她，崔晓黎先开口了，“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芬如那张苍老的面孔微微有些发僵，她仍旧眯起眼睛打量着崔晓黎，她开口，“知道我这嗓子是怎么坏的吗？”
那干哑的声音难听到了极点，像是钝刮过石头的声音，刺耳而又难听，让人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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