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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慧娘不疑有他,只是叹道:“现在问,还有什么用呢?未央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难道我原谅了她,她便能够活过来了?”
琴韵咬唇,似乎在烦恼究竟该怎么同左慧娘讲,终于忍不住道:“那夫人您就是有没有原谅她嘛!”
左慧娘叹了一口气,道:“人死如灯灭,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现在,我有时候还会想,为什么未央不肯托梦给我,告诉我究竟该怎么理这些事。我还是比较担心,她不愿意原谅我……”
琴韵听到这里,顿时只觉得泄气:“哎呀,夫人,奴婢不是问你这个。奴婢是想问你,若是华阳公主还活着,您会不会原谅她。”
左慧娘顿时一怔,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未央,未央还活着?”
琴韵立即知道自己方才是走漏了风声,便忙补救道:“哪有,奴婢哪里有这么说过?夫人您是不是听错了?”
“不,我没有听错。”左慧娘看着琴韵张皇的反应,便知道自己必然是猜到了十之八九,便道,“是了是了,难怪你今日有些古怪,想来是父亲知道了未央还活着的消息。”
琴韵顿时直觉不妙。
但见左慧娘已经站起了身,全不见方才的淡然,脸上还带着希冀和喜悦:“琴韵,你告诉我,未央是不是还活着?你告诉我好不好?”
琴韵咬唇,皱紧了眉头,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是,今日,老爷刚知道的。”
左慧娘顿时便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但是却是下了泪来:“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去告诉赵湛哥哥,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夫人且慢!”琴韵顿时一惊,忙道,“华阳公主不想要见世子,也请夫人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虽然左家的人大多都是住在住宅里头的,但是别苑也并没有被闲置。
“姑娘。”棋珠端来了茶水,放在了桌上,见左息泱正在看书,不由放低了声音。
左息泱显然是没有怪罪棋珠出声叫她的,只是回头看向棋珠,笑问道:“怎么了?”
棋珠脸上带上了笑容,道:“是一件好事,刚刚怕吵到姑娘,所以才放低了声响。姑娘,先喝茶吧。”
左息泱点了点头,拿起茶杯,掀了一角面纱,轻轻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在了桌上,道:“这茶,可是你从左府上倒好的端过来的?”
棋珠笑着点了点头,道:“是。这茶是京师赏下来的君山银叶,用了旧年收集的梅花上的雪水冲泡而成的,闻起来便有一股子香味。”
左息泱看了看茶杯,话语中带了几分笑意:“多大点事儿,我也不是讲究细的人,何必这般费事?”
棋珠听罢,却是笑道:“什么叫做费事啊?姑娘身份高贵,自然该用好的穿好的,哪里有将就的道理?今儿个在茶房,奴婢还正巧上了夫人,夫人说了,让姑娘找个时间搬到左府里头去呢!”
左息泱却是轻笑道:“别苑和左府也不过是一墙之隔罢了,何须这般麻烦?”
棋珠见左息泱似乎并不在乎,顿时便着急道:“可这一堵墙,却是分开了两个家呢!姑娘你是不知道,府里头那些丫鬟说的话有多难听,奴婢也是不愿意让姑娘一直都被她们瞧不起的!姑娘,住在府里和住在别苑,虽然程相差不远,但是地位可就不一样了!”
左息泱摇了摇头,笑道:“棋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喜欢清静,不想去府上打扰……”
“怎么能说是打扰呢?”棋珠连忙劝道,“这可是夫人发了话的!夫人说了,让姑娘搬进去,说是姑娘虽然不是左家的直系,但是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左字,总归是一家人,哪里有两家话好说的呢?那个对姑娘不敬的丫鬟,夫人也已经置了,姑娘您又何必在这里犟着呢?”
左息泱看了棋珠一眼,见她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便笑道:“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忠心的,但是彼之甘露,我之砒霜。在左府住下虽然地位高了,但是说闲话的人难道就会这样子销声匿迹了吗?我终归不是左家的正经主子,住了进去像什么样子,倒是平白惹人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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