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楚楚可怜。
陈淑媛一向是和仇贵妃一派的,此时见仇贵妃吃亏,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的:“皇后娘娘,恕妾身直言,仇贵妃虽然没有孩子,但是慈母之心却是未必比您差,至少仇贵妃可从来没有对哪个孩子冷眼相向!”
张氏闻言顿时大怒:“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影射本位不慈!”
陈淑媛却是冷笑道:“皇后娘娘在后宫的威风可大着呢,谁敢直面皇后娘娘您的锋芒?只是妾身却是看不上一个会对自己的孩子横眉冷眼的母亲!若是皇后娘娘因为这件事而责罚妾身的话,妾身受着便是!”
“你!”张皇后顿时气结。陈淑媛已经将这些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张皇后若是当真罚她,便是认下了自己不慈的名声;但是若是不罚她,自己的地位便是受到了挑z,当真是进退两难了!
仇贵妃眼中隐晦地划过一道冷芒,随即转过头去喝斥陈淑媛道:“你胡说些什么呢!皇后娘娘虽然管教自己的孩子方法不对,但是总归是一片慈母之心,难道还会害了自己孩子的命不成?”
张皇后虽然怒极,但是对仇贵妃的这些话却是只能够认下:“不错,仇贵妃虽然没有做过母亲,但是总过还是知道一些道理的。”
仇贵妃轻笑,回头去看聂临:“原来皇上也知道皇后娘娘传召二皇子的事。不知道二皇子是犯了什么事,竟然连皇上您都来了。”
聂临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是太子妃的事。”
仇贵妃垂眸,久方才笑道:“太子妃虽是猝死,但是妾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皇上和皇后娘娘召二皇子进来,莫非是怀疑二皇子?”
聂临叹了一口气,便是默认了仇贵妃的猜测。
仇贵妃当即惊呼一声,忙道:“这怕是不可能的吧?二皇子对太子殿下的谊,妾身是看在眼里的,二皇子怎么会加害太子妃呢?莫不是误会了?”
聂临见仇贵妃的关心不是作假,心微微好了一些,道:“这件事还没有查清,尚不能够确定是承曜所为。”
仇贵妃听到这里方才是松了一口气,笑道:“皇上您说得吞吐,当真是让妾身好着急。既然这件事没有确定,那么也就不能说是一定是二皇子做的。皇上,二皇子向来心善,岂会做出这样的事?还请皇上好好查清这件事,还二皇子一个清白。”
聂临本来就不愿意相信害死小张氏的是聂承曜,是以方才张皇后一直将话题往这个方向走,聂临才会动了怒气。此时仇贵妃却是明明白白地说出聂承曜必然是不会做这件事的,顿时让聂临有了找到知音的感觉。想来也是,聂承曜毕竟是他的儿子,也算是继承到了他的子的,又岂会做出这般不顾人伦的事呢?
聂承曜见聂临的表变化,脸上神不变,但是心里却是有些嘲讽的,嘲讽自己的父皇居然被一个女人牵着走了:“父皇,大哥丧发妻,必然是很伤心,不知道儿臣能不能去看看大哥。”
聂临闻言,只觉得这是聂承曜友爱的表现,顿时觉得非常安:“是了,你和承晖从小感就好,有你去安他,必然能够让他尽早从伤心中走出来的。”
聂承曜闻言,向聂临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太子东宫并没有像聂临想的那样愁云惨雾的。虽然死了太子妃,但是谁让太子殿下并不喜欢这个发妻,是以谁也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露出伤心的神来。
聂承曜到这里之后,看到的便是聂承晖坐在案前批阅着桌上的奏折。
“大哥。”聂承曜进门,见聂承晖愁眉紧锁,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大嫂死了,你还真是伤心了。”
聂承晖微怔,随即却是苦笑道:“若真的只是为了小张氏,那就好了。”
聂承曜闻言,顿时有些不解,联想到方才聂承晖看的奏折,不由问道:“大哥可是因为方才的奏折?看着奏折的封面,似乎是越地上来了,难道是越王叔那里出了什么篓子?”
聂承晖点了点头,神有些凝重,道:“不止是一个篓子,还是一个天大的篓子。”
聂承曜见聂承晖脸不好,顿时也有些惊诧,在他的印象里,似乎并没有见过聂承晖这样的神:“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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