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将皇上给……”
“胡说!本宫生为人子,怎么可以伤害自己的父亲?”聂临虽然有些动摇,但是却还是没有同意,立即回绝了陈婕妤的话,“让本宫再想想……”
陈婕妤皱了皱眉,久方才叹道:“只是怕太子殿下虽然仍旧顾念着与皇上的父子分,但是此事一发,只怕皇上对太子殿下却是没有这么深的感了。”
聂临闻言皱起了眉头。陈婕妤见聂临似乎有些意动,方才道:“妾身也不是要太子殿下将皇上给。只是让皇上说不出话,没有办法向朝臣传达他的不满,这不就够了?”
聂临看了陈婕妤一眼,久方才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法子,你便这般做吧。”
陈婕妤听得此,便知道这是聂临权衡利弊之后所能够做出的决定,笑道:“太子殿下,妾身想着,为了让皇上真的能够将这碗药喝下去,不如由太子殿下您亲自将这碗药送到皇上那边去,如何?”
聂临脸一变,看向陈婕妤:“你这话是什么意?”
陈婕妤闻言,似乎并没有看到聂临的怒气似的,笑道:“太子且容妾身讲话说完呐。虽然这样子看来确实是妾身要让太子殿下背上这个黑锅,但是却是给了太子殿下一个机会。太子殿下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向皇上旁敲侧击一下,说不定还能够知道一些隐秘呢。”
“隐秘?你指的是什么?”聂临忽然来了兴趣,道,“这皇宫之中,难道还有本宫不知道的事?”
陈婕妤却是笑道:“自然是有的。我梁朝立不下百年,这后宫之中的事,便是妾身自小长在这里,也不能够说完全是明白的。太子殿下可知道我朝已经被用的秘药‘笑春风’?”
“人面不知何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真是一种奇怪的药,竟有这样风雅的名字?”聂临不由笑出了声,“这种药既然被称为‘秘药’,想来应该有什么妙用,是不是?”
陈婕妤点了点头,道:“笑春风这种药,并不是什么剧毒之药,但是却会渐渐让人失去行动、说话的能力。而若是孕吃了这种药,则会一尸两命……”
聂临皱了皱眉头,问道:“但是这种药,我却是没有听说过……莫非,你手中有这种药?”
陈婕妤却是摇了摇头,道:“笑春风这种药,自从先帝在时便已经用了。妾身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
聂临闻言,不由冷笑道:“呵,你既然没有这种药,又来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妾身是没有这种药,但是妾身知道谁有。”陈婕妤轻笑道,“太子殿下也不要着急,妾身有法子能够弄到这种药的。”
“你有法子弄到这种药?”聂临一怔,随机却是摇头道,“你既然有法子能够弄到,现在为何没有?”
“皇上的生母便是因为‘笑春风’而死的,如今在这后宫里头,又到哪里去找这种药?”陈婕妤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皇上却是没有想到,他自己的枕边人,比他更了解‘笑春风’毒的方皇后,居然会私底下将这种药藏了起来。”
聂临没有想到陈婕妤居然是将话头引到了方皇后那边去,当即冷笑道:“陈婕妤,你莫不是因为上回被母后送进了冷宫,所以怀恨在心,因而要这样子污蔑母后?”
陈婕妤却是立即辩解道:“妾身心里头知道,在太子殿下的心里头啊,皇后娘娘是最重要的人了。妾身纵然与皇后娘娘有着间隙,但是却也不敢在这些事上欺瞒太子殿下。以后皇上归西,太子殿下便是妾身的依依了,妾身又岂敢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与太子殿下离心呢?”
聂临仔细想了一想,也算是暂时放下了对陈婕妤的不信任,道:“就当是这个样子,但是你要怎么拿到这种药?即使母后确实有这样的藏药之所,但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陈婕妤垂眸,叹了一口气,道:“妾身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七八年之久,为何皇后娘娘会因为区区侍寝小事而意将妾身置之死地?太子殿下以为,皇后娘娘素来贤惠,究竟是为什么容不得妾身呢?”
聂临被陈婕妤这些话弄得一惊,随即不由皱了皱眉,道:“莫非你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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